簡直像個專門算計人的老狐狸,也隨後大模大樣地走了出去,像出自己家門一樣,無所顧忌。
她看到黑影越牆而過,你大爺的,小爺一定要捉住你,讓你知道將軍府可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她一縱身,這邊還沒使上勁兒呢,身體卻是一輕,被人帶著越過牆去,沈尋頓時明白了,剛剛那個人是段長風派來的,故意引她出來的。
“段長風,你放我下來,我喊人了。”沈尋被他扛在肩上,不停的掙扎起來。
段長風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掌心頓時一片柔軟,嬌翹,讓他心念一動,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了:“別動,現在喊人已經晚了。”
沈尋哪裡乖乖不動的配合,她手腳並用,不斷地撲騰著,現在真後悔,為什麼沒跟師傅好好學功夫呢,不然這個男人能這麼隨心所欲嗎?
段長風扛著她本來是輕而易舉,毫不費力的事情,但是她扭動著身軀,兩人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物,相互傳遞得更加強烈,使他身體僵硬,行動都有些不靈了。
段長風生性寡淡,特別是對男女之事,他本來也覺得一輩子就這樣了,等到一定的年紀,找個不太討厭的人,生兒育女,人生的該完成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可現在他才相信,寡淡是因為沒遇到對的人,此刻他胸臆中翻滾的情愫是那麼的強烈,強烈到他一刻都等不及了。
離沈府已經有一段距離了,段長風把她放了下來,呼吸有些急促。
沈尋氣呼呼地瞪著他,看你喘的,幾日不見體力也不行了,逛窯子被掏空了身體吧,哎呦,肚子擠得疼死了,冷哼一聲轉身就走,無論她左轉還是右轉,段長風始終在她前面,她氣急,覺得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她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
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陰沉著一張小臉說:“段長風。你就是個大騙子,你怎麼就那麼討厭,你把我騙出來幹嘛!”
段長風看她氣鼓鼓的樣子,終究是有些心疼,伸出手指撩起她鬢角的碎髮,眼神有些晦暗說:“不管我是不是騙你,但是這顆心卻是真的,我真的不想把你怎麼樣,回到京都,見面卻沒有那麼容易了,我只是想和你出來走走。”
心是真的,誰的心是假的,假的能活嗎,出來走走,出來走走也得別人願意跟你走啊,你這是蠻橫無理嘛。
沈尋極度隱忍,雖然隱忍不是她的性格,大丈夫能屈能伸。
“好了,陪我坐一會兒,就送你回去好不好。”段長風嗓音很柔軟。哄著她說。
沈尋白了他一眼,就覺得應該生他的氣,其實心裡也沒那麼恨他,於是就坐在旁邊的一塊大石上,又指了指遠處的位置說:“你坐那邊!”
段長風顯然沒有挺聽她的,嘆了一口氣坐在了她身邊,沈尋防備地向一邊挪了挪,就是這麼嫌棄你。
“我們之前不是相處的挺好的嗎,怎麼回來了,就和我變成仇人了。”段長風收斂了渾身的氣場,儘量遷就著她的小性子,也沒有覺得不可接受,反而覺得別有情趣。
沈尋不服氣地挑了挑眉,之前?之前誰知道你是神經病啊。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往懷裡摸了摸,摸出那個手串,拉起他的手,放在他手上說:“還你的東西。”
段長風眼角舔了舔,鳳眸微眯,忽然笑了,說:“這個小玩意,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掉。”
他說的到輕巧,有錢人啊,可沈尋還是堅持說:“我不喜歡要別人的東西。”
聽她說別人,段長風顯然有些不悅,微微皺著眉頭,說:“我也有個習慣,送出去的東西從來不收回。”
“我也有個習慣,沒經過我允許,我的東西是不送人的。”沈尋說完把手串扔在他身上,又把手一伸說:“拿來。”
“什麼?”段長風故作不知。
其實她真的不好意思說還我的手帕,因為那個東西實在是太丟人了。
“你,還我的手帕。”沈尋索性什麼都不顧及了,本來就臉皮厚嘛,為什麼現在覺得被段長風,壓制的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了。
段長風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聽在沈尋耳朵裡,像是嘲笑一樣,嘲笑她繡的東西醜,既然是嫌醜,為什麼還要拿我的東西,難道是每天生活,太無趣,看那個東西逗樂子啊。
“笑什麼,快拿來。”沈尋十分爺們地推了他一把。
段長風捏了捏眉心,他家中的奇珍古玩,珍奇異寶,不知道有多少,平時都懶得看一眼,對這些東西也沒什麼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