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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房舍,誰敢說!”柔軟的小手的觸碰,讓他胸口一暖。
這時房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一個英挺的年輕人,恭敬的立在一旁,不是別人正是鍾鉉。
“爺。”
他抬頭看了一眼,又立馬低下頭,爺可是抱個姑娘回來的,爺氣定神閒的,可屬下不好意思啊,我什麼都沒看見啊,謹慎地說:“秦堡主也在這兒。”
“秦焰?不會讓他去……,去府上嗎?怎麼到這裡來了?”段長風明顯的有些不悅,這有些人就是沒眼力價。
沈尋看著這個年輕人有些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爺,你知道秦堡主的,他不聽屬下的。”鍾鉉只覺得額頭冒著冷汗,這天下如果有一個人敢跟他們爺稱兄道弟的,恐怕只有這位秦堡主了。
段長風面上並沒有多少表情,可沈尋覺得渾身不自在,當著別人的面,這樣被抱著,多尷尬啊,被傳揚出去,她還怎麼見人,她不安地動了一下說:“放我下來。”
段長風像沒聽見一樣,對著鍾鉉說:“你下去吧。”
鍾鉉看爺的臉色不對,早都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這時如蒙大赦,趕緊開溜,又看到爺抱著沈小姐,還是爺厲害,一出馬把人家姑娘都拐帶出來了。
“放心吧,我這個屬下什麼都不好,就一樣好,就是該看到的,能看到,該說的就說,不該看到的和不該說的,他就變成了瞎子和啞巴。”段長風像是知道了沈尋心中的想法。
切,好好的一個人,在他的淫威下,居然變成了這種人,段長風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段長風剛邁進腳步。只見從裡面出來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穿著青色錦袍,拿著一把摺扇,顯得纖塵不染,整個人很張揚,一對桃花眼,含著輕浮的笑,一看就不安分,身材修長,碎髮散落額前,表面一看就像,玩世不恭,遊戲人生浪蕩子。
他看到段長風,沒什麼表情,可看到段長風抱個姑娘,他狹長的眸子眯了眯,嘴角含著玩味的笑。
“衍……”看到段長風警告的眼神,他渾身一顫,連忙他摸了摸眉梢說:“眼睛有些不舒服。”
段長風直接從他身邊越過。好像沒看到他,又像這個人無關緊要,看一眼都覺得多餘,眼睛不舒服,我看到你渾身都不舒服,他把沈尋抱進臥房,放在床上。
秦焰已經邁開長腿也跟了上來,一矮身坐在沈尋床邊的桌子上,看到這白白嫩嫩的,能掐出水的小姑娘,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還輕佻的吹著口哨。
本想把這個小姑娘看的無地自容嬌羞不已,誰知道,這個小姑娘瞪著他看,比起他輕佻的眼神,她的更凌厲更肆無忌憚,到把他看臉紅了,被調戲的不知道是誰,有意思。
段長風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有些不爽了,來你家做客,你這待客之道,真的挺特別。
“你先出去。”段長風終於開了尊口,蹲了下來。
秦焰皺皺眉頭,這傢伙臉黑的,難道是打擾了他好事,沒辦法,我就專門喜歡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絲毫也不在意他的目光,你使勁護吧,我就不出去,你能怎滴。
秦焰又非常有眼力價,看出來沈尋腳著地時,痛的咧了一下嘴,知道腳受了傷,他從桌子上一跳下來說:
“姑娘,你腳受傷了,我這裡有仙藥。擦上就好,來,我幫你。”看我多捨己為人,為朋友兩肋插刀,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兄弟的心上人,就是我的……,咳咳,嫂子。
掏出藥,也蹲了下來,段長風不悅地睥睨了他一眼,奪過藥,沉聲說:“藥留下,你出去!”
看秦焰紋絲未動,段長風蹙了蹙眉,緊抿著雙唇,起身拉起他,推出了門外,又“嘭”地把門關上。
然後又轉身回來,重新蹲在了沈尋面前,幫她脫掉靴子,手裡拿著秦焰的藥,說:
“我這個朋友,別的本事沒有,醫術可是一流,擦了他的藥,你的腳很快就會好的。”
他這個朋友一看就不是好人,發騷的臉,還發的明目張膽,理直氣壯的。
“誰說他別的本事沒有,我看他還有一項本事。”沈尋鼓鼓嘴巴說。
“哦?”段長風不悅的皺皺眉頭,怎麼對別的男人倒挺了解的嘛。
“就是犯賤!”
段長風一聽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對,這句話很對,倒出瓶子裡的藥水,輕輕地幫她塗在腳踝處,按摩了片刻。
面板上一片清涼,感覺非常舒服。
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