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給我閉嘴!”
沈尋一下子笑了,“什麼我我你你的,我,我,我這口吃,都,都,都是你傳染的。”故意學著他的口氣。
沈敬堯連脖子都泛紅了,把臉轉向一邊,不看她。
面板這麼黑,居然臉皮這麼薄,你看段長風臉多白呀,可就是皮厚,老哥這臉皮能有他三分之一厚,小妹我,能這麼操心嗎。
看老哥的神情,指定是看上了。
“哎,說說嘛!年輕人放的開一些,不要扭扭捏捏的。”沈尋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人家可是郡主!”沈敬堯說了這句話就後悔了,這不明擺著就是看上人家了嗎。
沈尋心中竊喜,有戲,“郡主怎麼啦?我爹還是大將軍呢,沒有我爹,他們的能過這麼安穩的日子嘛,我哥可是少年英雄,威名遠播,別說是郡主就,是公主,只要咱想娶,那也手到擒來。”
沈敬堯挪了一下身子背對著她,低垂著頭。
“哎呀,我的笨蛋哥哥,你這腦子就是榆木頭,你還是威武的少將軍呢,你看你那點出息,我都不想說你。”沈尋拋給他一個白眼兒。
“我告訴你啊,我明天會把她請到王府,你愛去不去,見一面可能不好下結論,多接觸接觸才能更深入瞭解,你要是覺得不合適,那就算了,你要是覺得還可以,其他事兒都包在我相公身上。”沈尋拍著胸口保證說。
沈敬堯動了心。可是嘴上又不願意承認,“不去!”突然又想到什麼說:“就算你想讓我們兩個見一面,你大可把我們兩個都請到王府,為什麼要這樣嚇人家。”
天吶,這嚇了未來的嫂子,你看把哥哥糾結的,抓住不放了,說你笨,你還真笨,“我不嚇她,那能顯得你英雄,她能對你好感爆棚嗎?”看那郡主,一看到老哥,那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沈尋撇了一下嘴,不去,才怪!
“你不去就算了,反正我府上還有另外一位年輕帥氣的公子,你去也沒用,這麼一對比,你就下去了。”
沈敬堯抬頭怒視了她一眼。伸手揪住她的耳朵,微微用了些力,“我怎麼會有你這個妹妹,你怎麼那麼惹人煩呢你?”
“哎呀,疼死啦!”沈尋咧著嘴,耳朵都被他揪冒火了,你當我才三歲呀,動不動就揪耳朵。
“快放手,我看你不應該叫沈敬堯,你應該叫神經病,就知道對你妹妹下死手,看人家一眼都不敢,哎呀,越說你還越來勁了。”
揪耳朵,其實就是一種溺愛的表現,就像在學校,老師恨鐵不成鋼,揪耳朵,在家,父母被氣的
哭笑不得,揪耳朵。
沈敬堯手上並沒有放鬆,都被這個死丫頭氣冒火了,其實他也不知道氣什麼,其實也不是氣,心中就有一種莫名的情愫,是他以前不曾感受過的,不知道該怎麼排解,就找這個丫頭的晦氣。
這時傳來一個輕輕的咳嗽聲,沈敬堯和沈尋連忙抬頭,只看到段長風站在他們的不遠處,負手而立,白衣翩飛,不染纖塵,黑髮隨意挽起,隨風飄飄逸逸,五官如刀刻般俊美,猶如謫仙般超然物外。
雖然天天看到他,沈尋還是被他晃的有些眼暈,這是她相公。
沈敬堯連忙放開手,有些心慌,這四爺不會生氣吧,連忙雙手抱在一起。“四爺!”
沈尋揉了揉被他擰得發疼的耳朵,一噘嘴跑上前,拉著段長風的胳膊,“相公,他欺負我!”
段長風蹙了蹙眉,趁勢攬住她的腰,上午發生的事兒,鍾鉉都告訴他了,這個尋兒,唉!做事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想。
“你怎麼那麼調皮,郡主養在深閨,何時被這麼驚嚇過。”說出來的話像是責備,但是語氣卻是溫柔的。
“呵呵!”沈尋撓了撓頭,“那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郡主驚嚇了不更好,這不是給我老哥提供安慰的機會麼,說不定故意在我哥面前裝出膽戰心驚的樣子,激起他的保護欲呢。
“時候不早啦,該回府了。”段長風淡淡的說,又看向沈敬堯,“敬堯,你也該回去了。”
“是,四爺!”沈敬堯恭恭敬敬地說了一句,轉身欲走。
“哎呀,等等。”沈尋喊住了他,又晃著段長風的胳膊,“我今天不回去了,我想在家住一晚。”
段長風眉峰堆了起來,對著沈敬堯擺擺手,沈敬堯立馬腳底抹油,開溜!
“不行,我們剛剛新婚,你想讓相公獨守空房啊?”
沈尋皺巴著一張臉,我想請一天假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