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神不寧,她怎麼會回來了。心神不寧,並不是對她還抱有什麼念想,他有阿尋,已經足夠了,只是畢竟曾經和她有過那麼一段兒,再見面,哪怕是當朋友,也不可能對她視而不見的。
人都是有這種心理,曾經經歷過的,那怕時間的流逝,已經磨平了心裡的痕跡,再次相見時,心裡多少都會起一些波瀾,並不是捨不得過去,也不是對她念念不忘,就算已經風平浪靜,那畢竟是以前的一段兒經歷,現在她在自己心裡,僅僅是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而已,自己刻意迴避,才顯得心裡有鬼。
所以他心裡光明磊落,他看了一眼阿尋,神色自若,心裡也波瀾不驚起來,他也沒準備出去見她,畢竟結束了就是結束了,並不是因為阿尋在這裡,這也可能就是皇上下的一個圈套而已,說不定就是皇上故意把她弄回京都的。
所以看她出去了,段長風並沒有準備也沒想跟著出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覺得還是早些離開為妙。
片刻只見一個小丫頭走過來,悄悄地,塞給他一個紙條,段長風開啟看到上面一個字,有些謹慎的抬眼看了一旁的阿尋,發現她正在心無旁騖地吃著東西,他才又把紙條開啟掃了一眼,收於掌心。
段長風抬頭看了一眼,坐在正上方的皇帝,他正側著頭和旁邊的太后說著什麼,母子兩人相談甚歡。
接著就低低的說了一句:“尋,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走。”
沈尋一邊吃著面前的水果,一邊說,“做什麼去?現在就回府嗎?”
“對,回府。”
他走上前,對著太后和皇上說了些什麼,太后微微點頭,而慕寒月隨意喝的酒。一直沒有抬頭,就在他們出去之後,卻見慕寒月微微抬頭,嘴角含著高深莫測的笑,眼神又不由自主的掃向沈尋的背影。
段長風帶著沈尋出了皇宮的大門,宮門外鍾鉉和朱重早就在那裡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