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看別的男人真的好嗎?你家男人在這裡呢。”
沈尋撂給他一個大白眼,這小氣,又愛吃醋的男人,我現在不是為你報仇嗎?你是不是給自己定位的太早了,太精準了,你是誰家男人呀,本來還想小聲的跟他解釋一下,聽他說的這麼理所當然,還臉色那麼難看,給誰擺臉子啊,推了他一下,又一臉笑眯眯的樣子,看著秦焰。
看得秦焰是心情盪漾,昨晚一夜沒睡也值了,衝著段長風挑挑眉,沒辦法。就是這麼招人喜歡,魅力就是這麼大。
“秦先生,你坐。”沈尋不顧段長風警告的眼神,一臉笑容甜美,聲音也是脆生生的說:“秦先生真是謝謝你呀,我找多少大夫都解不了,你看你這麼輕鬆的,就找到了病因,還能精準的配出解藥,你的醫術真是出神入化,手到病除,白骨生肉,白衣天使,晚上又勞你配藥,阿尋心裡十分過意不去,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秦焰被她誇得頭有些發矇,感覺整個人快飄起來了,薰薰然不知道自己是誰。
“我知道秦先生淡泊明智,什麼都不缺,又和段長風是朋友,肯定不會收他的診金,可是阿尋心裡十分過意不去。”沈尋依然說的言辭一切,神情真摯,感激之情無以言表,“不如阿尋親手給你倒杯香茶,略表心意,中午再多敬你幾杯,你說可好,秦先生?”
“好好好。”秦焰從蒙圈兒中回過神,心情是無比雀躍。
沈尋努努嘴,淺笑梨渦,笑容拿捏的恰到好處。親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有些燙,她還用嘴輕輕的吹了吹。
段長風,打翻了幾壇醋,不但如此,還像喝了幾壇醋一樣,真想上前把把她手裡的杯子奪過來扔掉,然後再把她拉出去暴打一頓屁股。
秦焰看段長風的神情,心裡惴惴不安,生怕他等會兒把自己閹了,連忙陪笑說:“呃,那個,不用和我客氣,我和他的交情,除了媳婦兒都能共用。”突然覺得這樣說不好,現在他媳婦不正對著自己拋媚眼兒麼。你這不是揭傷疤嗎,連忙又說:“就是我們很鐵,他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不分彼此,好的像一個人一樣。”
這樣說覺得更不行,既然是一個人,那阿尋這樣討好自己是應該的啦,哎呀,你看那人臉黑的,像在墨汁裡浸了八天一樣,秦焰突然有一種自己大難臨頭的感覺,更想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
“咳,那個我自己喝,啊。”他連忙伸手去端桌子上的杯子。
沈尋手更快,迅速把杯子端了起來,微笑著說:“你坐好嘛,我端給你,這樣才能顯示我的誠心呀。”
說著,她恭恭敬敬地把杯子端到秦焰身邊,笑眯眯的說:“你坐好,你緊張什麼呀?”
沈尋把杯子慢慢的端到他面前,靠近嘴邊的時候,突然“哎呦”一聲,手一滑,一杯水全部灌在了秦焰的脖子裡。
“哦!”秦焰脖子一熱,這股暖流順著脖子,暖到胸口,再到肚臍眼,如果不是坐著,肯定還會一路下滑,說不定會到什麼幽秘的地帶。
☆、021:吃起醋來,別有風味
沈尋一看水全部灑在秦焰脖子裡,故作驚慌,一臉的內疚,十分抱歉,“哎呀,秦先生,真對不起呀,你看我這毛手毛腳的,你千萬別怪啊,我幫你擦擦。”左看右看,沒什麼東西可擦,就直接撩起秦焰的長袍,幫他擦起臉來。
成功的把他衣服上的茶葉,貼到他臉上。
“噗!”
段長風看他一臉狼狽,不厚道的笑了,活該,誰讓他管不住自己的嘴,昨天晚上還拈了一首歪詩來嘲笑自己。
沈尋忍住笑,還一臉的痛心疾首:“哎呀,這真是越幫越亂呀,我出去喊丫頭,過來幫你收拾一下,你等著啊。”
其實她就是想出門,大笑一番,昨天那麼嚇自己,看在整晚為自己配藥的份兒上,都準備原諒他了,早上居然還說那種話,你以為小爺是那種能吃虧的人嘛!
秦焰站起身,無奈的攤開雙手,看著自己身上斑斑點點,又看到段長風,他正襟危坐,一臉的莊重,還慢慢的呷著茶,面上是沒什麼表情,可是還是能感覺到他眉宇間的隱隱約約笑意。
“很好笑嗎?”秦焰十分不爽的看著他。
“我有笑嗎?”段長風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摩挲著杯子,眼睛明顯在笑,可我就是不承認。
這倆人,這真是簡直了,簡直就是白眼狼啊,這自己好心幫忙,勞心傷神,包吃包住,這過幾天還不知道要包什麼,這結果就是,河還沒過呢,就開始拆橋。一個一個輪番上陣的來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