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請您審閱。”面對著比自己還年輕幾歲的總編,叫鳥嶼的小夥子沒有半點驚訝和緊張,似乎對艾飛和他的經歷已經很熟悉了似的。
艾飛接過他的稿件翻看了一下,很明顯的,這個叫鳥嶼的年輕人絕對是受到了自己的影響,作品中出現的人物和線條几乎都已經有了後世經常可以看到的漫畫的雛形,這一點從人物的表情,低垂的眼瞼,凌厲的神光,緊蹙的眉頭間就可以看得出來,甚至可以說,這個年輕人比自己走得更遠!
只是看了一點,艾飛就已經決定要留下他:“你叫……?”
“鳥嶼安康。”
“從你的作品中可以看得出來,在人物和場景的繪製中,很有一份不屬於現在這個年代的成熟和老練,能和我說說您的經歷嗎?”
“嗨伊!鄙人是1948年畢業於靜岡大學藝術系,本來一直是在設計公司供職,在不久前曾經看到您新出版的《蠟筆小新》。哦,我也是艾飛君的忠實讀者來的,而從您的作品中,我發現了自己竟然也可以非常熟練的臨摹和掌握這種新奇的畫法,於是,就考慮了一下關於漫畫作品的創作,奈何一直沒有一個系統的故事,就只能採用一些零星的片段式的文字,用來供自己欣賞。後來才注意到艾飛君在自己的雜誌上刊登了一份招聘的廣告,於是,就不揣冒昧而來了。”
“明白了!那麼鳥嶼君原來的工作呢?”
“如果在艾飛君的動漫工作室可以任職的話,我會立刻從設計公司那邊離開!”
“這樣啊?”艾飛託著腮幫想了想:“喂,酒井君?”
“嗨伊!”(本書轉載1⑹K文學網 ⑴6kXS。cOМ)
“你也算是鳥嶼君的前輩了。哦,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酒井七馬君,是到目前為止動漫工作室僅有的一名員工,也算是你的前輩,關於工作室的執行和經營,還有員工的一些情況,讓酒井君給你解釋一下。”
“嗨伊!”鳥嶼安康立刻站起來:“初次見面,請多關照,我是鳥嶼安康。”
“請多關照,我是酒井七馬。”兩個年輕人認識了一下,各自走到了一邊,由酒井七馬向他講述了起來。
聽著酒井七馬小聲的解釋,艾飛從座位上站起來,緩緩走動了幾步:如果鳥嶼可以加入進來的話,無疑是個好訊息,雖然從他的作品中還可以清楚的看到臨摹的痕跡,不過不用擔心,這樣一個專業人士只要稍加點撥,就會成為不弱於酒井七馬的存在。
“叮鈴鈴!”電話響起:“喂,這裡是《JUMP》動漫工作室。”
“對不起,打擾了!我是長谷川右衛門,現在我正在貴公司的樓下,請問可以上去嗎?”
“誒?”艾飛腦子一轉,就大約猜到了長谷川的來意,只是一個打愣間,他就做出了決定:“唔……,好吧。您可以上來。”
“嗨伊!那麼就打擾了!”
很快的,長谷川一行人就到了,除了他之外,居然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一看就是攝影記者,懷中抱著一個老式的鎂光燈照相機,怎麼,還要拍照嗎?
長谷川一見面就道歉:“對不起,本來應該是在和艾飛君聯絡過之後再登門拜訪的,但是艾飛君在餐廳的一席話讓鄙人實在提不起聯絡的勇氣,只得突然登門了。請您原諒!”
“既然已經來了,就不要再為為什麼來和怎麼來而道歉了!實際上,從和長谷川先生在餐廳一別,我也很為自己的無禮而覺得懊惱呢!”
長谷川嘻嘻一笑:“那就用接受朝日新聞的採訪作為補報吧?”
艾飛慨然點頭:“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嗎?”
“那就打擾了!”長谷川也恢復了正色,在他的辦公桌對面坐下,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筆和幾張紙:“艾飛君,很多讀者甚至在看到您的第一部出版的《蠟筆小新》之後,都會發出會心一笑,哦,這其中也包括鄙人。請問,這是您刻意追求的嗎?”
“也算不上是刻意的追求什麼。記得上一次出席貴社舉辦的小說大賞的時候,身為評委的江戶川亂步先生曾經說過,鄙人的作品最大的特點就是發現並挖掘一些生活中很不為人所注意的小結和細節,這也是鄙人在創作漫畫類作品的時候著重注意的。《蠟筆小新》是個在日本國隨處可以看見的男孩兒,和很多讀者的家庭中擁有的孩子不同的是,他沒有受到過多的戰爭的影響,或者應該說,是身為作者的我,在創作的時候故意避開了因為戰爭而給孩子們造成的心裡影響。這也算是創作小新這樣一個人物的初衷,希望可以透過他,和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