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長官池田勇人君不是也在前年的時候提出增加城市中的關於公共基建類的投入力度嗎?”
“……所以,道路的施工,尤其是這種從機場到市中心,從碼頭到市中心,從火車站到市中心的道路,都會開始建設,我們要做的,就是借這一次機場擴建工程的契機。把我們的預想搶先一步提出來,並以此作為我們贏得進入下一輪最終決賽的論點。我想,任何一個對於自己的事業和國家,民族有一點正常情感的民眾和政治家,都不會拒絕這樣一個提議的。”
經過了一番長篇演講,他終於收回了指揮棒,遞給了一邊的西尾勇行:“下面,松下君,您可以提問了。”
松下裝矢身為大和公司的掌權人,當然聽得出來他的計劃中隱藏著的巨大商機,只是有一個前提:他的計劃能夠透過!問題是,能嗎?他只顧著思考,全然沒有聽見他的說話,還是他身邊的十穿承志手摸著腮幫琢磨了一會兒:“艾君,這是一個非常大的計劃,也是一個很宏偉的計劃。但是,您憑什麼保證它能夠行得通?它憑什麼能夠被建設省的官老爺們接受?您不會不知道這其中需要的是多麼巨大的資金保證和供應吧?”
“我知道,我完全知道。所以,我才會很主動的把這一次的計劃向您,向松下君和盤托出,就是希望得到你們的同意,和我一起聯合,進行這一次的投資。說投資不是很準確,應該說建設,我們一起建設。至於資金的問題,我想,等到第二輪的說明會結束之後,我們的計劃書透過報紙面向公眾通報之後,所能引起的巨大反響會使那些黑心的銀行家主動的跑到我們的公司門前,請求我們貸款的。”
幾個人同時微笑起來:“黑心的銀行家?這就是您對於這樣的一群人的評價嗎?”
艾飛卻沒有笑:“當然,我的這份計劃書還需要認真的修飾,我現在說的,只是初步的構想和總體大約的內容。細節處還需要一些資料資料的填充。”
松下裝矢想了好一會兒:“如果這份計劃書最終可以透過的話,艾君,您認為鄙人領導的大和建設公司可以從中得到哪一份工程的份額?”
“首先是機場部分的份額,我會把機場的跑到的建設權交給貴公司;然後是道路,我說的是高速公路的建設權。我們可以各自以65和35的方式均分。嗯,這是我的初步想法,我還需要認真的和我的同事磋商。”
松下裝矢訕訕的一笑:“磋商?怎麼,十穿君,是不是我們的情報有誤了?難道艾氏建設公司不是艾飛君的產業嗎?”
艾飛臉一紅,沒有接這個話題,只是尷尬的敷衍了幾句。
計劃書的總體出臺是很簡單的事情,艾飛倒也不怕對方會偷聽去,畢竟,他們已經肯定的出局了。即使大和有意偷師,也要等到再有一個這樣的機會才能做到,而相比較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到的機會,還是明智一點的好。
而後面的具體的談判就要很耗費眾人的腦筋了,雙方都不願意讓步,各自抱持著自己的觀點不放鬆:大和方面要求除了以上的兩項工程之外,再增加一部分機場大廳的工程權;而艾飛卻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就是不肯,一定要自己的公司承建包括航站樓在內的機場所有主體工程!
最後把他擠得實在無路可退了,只得答應:把可能存在的高速公路的建設份額分出10交給對方,總算是滿足了松下裝矢的胃口。作為相應的回報,大和公司全方位的滿足了艾飛對於材料,物資,融資,貸款方面的需要,不但這樣,他甚至還拿出了自己名下的9的公司股票作為答謝的禮物。
對於社長先生這樣的頑固,富士竹內很是無奈,不過就正如松下裝矢說的那樣,艾氏公司是他的,別人只能是參議權,沒有決策權,這件事結束之後,他特別找了個時間來到艾飛的辦公室,向他正式的詢問。
艾飛呢?只是微微一笑:“富士君,道路,不管是機場中使用的跑到還是穿行在城市之中的高速公路,都是任何一家建設公司都可以完成的。是!將來日本的這種道路的建設會越來越多,但是除了機場跑道對於工藝的要求稍微高一點之外,其他的都是泛泛之流,可以說,只要有人,任何一個建設公司都可以完成道路的建設,這其中的競爭也會在未來變得非常殘酷!”
“……而機場航站樓就不同了。只要我們能夠順利的按照要求完成航站樓的建設,就可以為公司帶來大筆的訂單,不,不是類似的機場工程,而是更多的訂單。不管是商用的寫字樓,民用住宅,大型的公共設施類專案,都會成為我們的客戶訂單。這樣一種潛在的市場,富士君,是我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