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近親人家,也不講究作為排序,樂呵著一道吃酒吃菜。
孩子那邊又另外擺了一個小圓桌,隨他們玩樂去了,英妹在那兒看護著,喂劉愫吃飯,小丫頭會自個兒吃飯,就是不大老實,總不愛正經飯食,愛吃街頭的小零嘴,英妹總是虎著臉給她餵飯方吃得下去。
“個天好天(這天晴了),看樣子要好下去嘞。”沈老頭喜不勝收,想想地裡的稻穀,一盞酒又下去了,“小娘魚有福氣啊!”
越是年紀大,對神靈這種東西更加虔誠,沈老太和沈老頭每年少什麼都不會少廟裡的供奉,祈求家裡安康。
沈老太驚覺似是這小孫女出來時恰是雨停,後便是出了太陽,越想越覺得這孩子帶著福氣,“奈否港我還麼想到,這細奴恩(小女)有點來頭哩!”
沈三卻絲毫不在意:“個天氣哪裡是一個小孩子決定的,阿耶姆媽就是會多想,這一天裡頭天底下要有多少孩兒出生,那到底哪個兒才是老天瞧重的?”
話雖這麼說,沈老太和沈老頭還是堅信自個兒的小孫女是個福氣人。
江老夫人心想:不管是不是真的,有福氣自然比沒有好,她阿嗲好婆也能多疼她些。江老夫人的目光又落在淮哥身上,她閨女前半生壞在沒有兄弟,碰上振邦這樣的夫婿屬一幸,有這樣的夫家屬二幸,三幸則是要看淮哥。剛出生的外孫女倒是比她姆媽福氣好。
江老夫人想著,拿起酒盞給沈老頭、沈老太滿上,“這小丫頭最大的福氣應該就是投生在了這好人家,碰上了這般好的阿嗲好婆。一個小丫頭的福氣能有多大,頂上天也就是家裡頭多疼些,嫁個好夫婿,以後孩子爭氣些。我瞧著這丫頭可比她姆媽福氣大多了,我家老頭子三代單傳,傳至思娘這一輩,竟是隻有思娘一個姑娘,我公婆不喜,思娘這輩子就壞在沒有一個兄長,爺奶也不疼。好在老爺眼力見,一眼就相中了振邦,思娘這後半輩子可算是有福氣,小丫頭也比她姆媽有福氣多了。”
說到最後,江老夫人試了試眼角,又有幾分舒心地嘆息一聲,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