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夫人神色有些疲憊,便是知趣地告了辭。
江六有心盡孝,在老夫人身旁忙前忙後,老夫人靠在軟墊上,有些疲軟,笑著道:“六丫頭也會去吧,今兒個難為你陪我這個老婆子了。”
江六道:“老祖宗這不折煞我哩,孫女能陪老祖宗是孫女的福氣,孫女還想多陪陪老祖宗哩。”
老夫人也不忍卻了孫女的好意,強忍著睡意。
江六慣是會說話,要討好起人來也是不帶重樣的,“……三嫂會畫圖樣,今日下午我就同三嫂討論樣式。三嫂一手丹青真是了得,怪不得麗人行的首飾這般受追捧,若是我有三嫂一半能耐就好了。”
江六得不到回應,抬頭一看,老夫人已經眯著眼睛,有了輕輕的鼾聲。
趙嬤嬤上前輕聲說道:“六小姐,這個時間段恰是老夫人要睡覺的時候,您先回去吧。”
江六臉上有些熱辣,立即站起來,笑著道:“麻煩趙嬤嬤了,祖母就拜託您了。”
“六小姐哪裡的話,這是奴婢應該做的。”
江六走後,老夫人睜開眼睛,趙嬤嬤攙扶著她坐起來,遞上一碗藥,老夫人心情微妙,將藥一飲而盡,含了一塊果脯,輕輕咳嗽。
趙嬤嬤輕拍她後背。
老夫人嘆息一聲:“這個孩子,功利心太重啊……”
趙嬤嬤低頭不語。
蜜娘回屋後沒多久,江垣終於回來了,身上的盔甲還沒有脫,蜜娘幫他卸甲,裡頭的衣衫都已經汗溼了,脖頸處都熱出了痱子。
蜜娘心疼地說:“你又不上陣,帶什麼盔甲!”
江垣卸了厚重的盔甲,渾身都舒暢了,見她蹙著眉,滿眼地心疼,笑了笑,低頭碰了碰她的額頭,“你男人怎麼就不上陣了?”
“你真要上陣啊?”蜜娘驚愕,也不嫌他蹭了一頭的汗水給她。
“我負責排演,親身示範比什麼都管用。”江垣記得小時候,他祖父常同他說,身為主帥,除了謀略和身手,能讓人信服的最好方法就是以身作則。
江垣說罷,便開始脫衣裳了,蜜娘見他就這般當著她面兒脫衣裳,忙是捂眼睛轉過身去,如今夏天,白天長,屋子裡頭還亮堂著。
江垣抬頭一笑,問道:“你洗過了?”
蜜娘背對著他:“還沒呢,剛從祖母那兒回來。”
江垣從身後抱起她,大步朝浴室走去:“那就一道兒洗了吧。”
蜜娘慌亂蹬著腳,“放我下來!”
她又怕摔下來,手亂晃間,摸著他腹部的肌肉,硬是得很,蜜娘不敢亂瞧,眼睛恰好看見他稜角分明的下巴,這幾日忙得很,有了許些鬍渣子,嘴角有幾分壞笑,蜜娘瞧著可惡至極,壓低聲音:“快放我下去,我自個兒洗,如何好勞煩三少爺。”
江垣手臂張弛有力,抱著她輕輕鬆鬆,故意一起一伏,蜜孃的臀部分分明明地感受到的那處的力量,漲紅了臉,狠狠地瞪他。
浴房就在屋子的隔壁,早就放好了溫水,江垣直接抱著她進了浴池,也不管她有沒有脫衣裳,她被按在浴池壁上,江垣急切而又熱烈地吻著她,一邊撕扯她的衣衫,夏日本就穿的少,沒幾下就被剝個精光。
蜜娘渾身雪白,無力地攬著他的脖頸,江垣埋在她的胸前,吮吸逗弄,一手抬起她的腿,一手逗她快樂。
蜜娘如何抵得住,紅霞染遍了全身,發出歡愉的聲音。
他收了手,抱著蜜孃的臀部,抵著池壁,就這般進入那世外桃源。
兩人在浴池中嚐遍各種姿態,江垣怎麼都愛不夠,她沒有一處不妙,身子就像是沒有骨頭的,可以隨意地擺弄,那處更是妙不可言,一身皮肉更是白嫩得不行。
蜜娘不知最後是怎麼出來的,她昏昏沉沉的,疲憊得很,後來被人一寸一寸地擦乾淨,又是揉又是按,舒服地睡了過去。
待是第二日一早,她醒來時順手摸了摸身旁,沒有摸到什麼,又滾了兩圈,忙是坐起身,揚聲問道:“何時了?”
“少奶奶,已經辰時了。三少吩咐奴婢不要打攪您。”鶯歌的身影出現在簾子外頭。
蜜娘看了看自己身上,就只穿了一件薄紗,透的好似沒穿,想也不想用就知道是誰給她穿上的,唾棄一番,想起昨日又是一陣滾燙,身子還酸脹酸脹的。
換下那件羞恥的薄紗,蜜娘洗漱之後,就去老夫人那兒。
大夥兒居然都在,蜜娘略有幾分尷尬,老夫人笑著朝她招手,讓她坐她旁邊來,蜜娘知祖母這是護她,心中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