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可以。”
甄璀璨愣了愣,他答得未免也太快了,見他絕無敷衍之意,接著說道:“請務必讓她打消這種念頭,至少在我夫君活著時,不再提。”
“我盡力。”
“謝謝。”
沉默了片刻,發現他的神色中若隱若現有惆悵之色,甄璀璨發自肺腑的道:“你幫我化解此事,便是對我有恩,我誓死定讓董家高枕無憂。”
“謝謝。”
甄璀璨笑了笑,緩緩的落座在藤椅,放眼俯視而下,悠然的將話題移開,道:“住在甄宅那麼久,不過離開幾日,再看它時,卻發現它的景緻原來如此迷人。”她隨手示意,“你看,賞秋何需去郊外。”
董弘川很想跟她待久一些,賞眼前的秋之美,卻不能再逗留,“我先告辭,即刻進宮。”
“有勞了。”
走出幾步,他慢慢止步,回首,問:“你嫁給了你愛慕之人?”
她心中一震。
“是嗎?”他知道她的明智、冷靜、秉節持重,在大事上絕不苟且,不會受困於任何權、利而違心讓自己屈身。
“是,我夫君是我愛慕之人。”她胸腔中的熱血在翻滾。
“你們情投意合?”他早應該想到華宗平的言行皆是因為動了情。
“是,情投意合。”她笑了笑,豁然開朗。
董弘川凝視著她眉宇不由自主流露出的甜蜜,和她唇角最為純粹的開心笑顏,默默的將視線挪走,步入蕭瑟的秋日太陽下。
半晌,她還沉溺在一種難言的幸福當中,他們的感情一直在壓抑著,被封鎖著,有一種終見天日的動容。
她期待著他們的感情能無所顧及的讓天下人知,她多麼希望這一天早些到來。
“宗平……”她偏頭望向閣樓一側的屋中。
無人應。
她起身過去,繞到門口推門而入,發現屋中空無人。
他不在?
過了許久,才見他踩著落葉出現在閣樓下,仰首看她抿嘴一笑。
甄璀璨愕問:“你何時離開的?”
“一個時辰了。”他縱身一躍,躍上閣樓,站在了她旁邊。
她挑眉,“你放心得下?”
“嗯?”
“你昨晚說不相信我和他。”
“我是不相信你們再繼續逢場作戲,還能一直堅持得住不為所動。當然不能給你們機會去發現對方的美和好,要防患於未然。我怕有一天,我會痛恨自己給了你們足夠多接觸的機會。”華宗平輕握起她的手,“現在我當然信你。”
她眨眨眼,道:“你也有不自信的時候?”
“我害怕失去你,”他脈脈的瞧她,“不敢掉以輕心。”
她笑道:“我按你的主意,把話都跟他說了。”
“他有能力處理。”
“我還承認了我們情投意合。”
他一詫,又一喜,輕道:“他的眼神很好,看出了我們是情投意合。”
她環顧四周,“我們該回府了。”
華宗平點頭道:“你先回府,我傍晚再回去。晚上,我們一起準備明日三朝回門的禮物。”
“好。”
她剛抬腳欲走,手就被他捉緊了些。
“在此之前,我要先完成一件夙願。”他眸中帶笑。
“什麼夙願?”
他笑而不語,抱起她下了閣樓,腳步輕快,徑直把她抱進了她未出閣時的閨房。
房中顯然是剛被收拾了一番,他可沒有如先前所說藏身於暗處聽她跟董弘川的對話,而是在她等董弘川時就來到了閨秀中。
她被輕放在了床榻上,躺著柔軟的錦被,迎著他逼近的氣息,她的心怦怦的跳。
他將她的手舉過頭頂,壓在枕邊,低低笑道:“我的夙願就是跟你在這張床上親熱。”
“……”她咬著唇,面紅耳赤。
“以前每次來這裡,我都很想。”他的吻落下,深情而狂熱,帶有侵略的粗狂,恨不得要把朝思暮想數萬遍的念頭,全都在這一刻盡情的釋放,他啞聲問:“可以?”
感受到他的迫切和渴求,猛獸般的欲…望要將她吞噬,她幾乎無法喘息,整個身子在震顫,還能說什麼。
經過幾次細緻的實踐,他漸漸有了心得體會,已懂得如何取悅她,引導著她去享受那妙不可言的巔峰。
滿室旖…旎,只有情到深處的眷侶才能體會到何為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