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他一手捉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一手託著她纖柔的腰肢,悶哼道:“疼也受著。”
她咬住唇,很清醒的感受著他暴漲的*,他的動作幾近可怖,完全沒有往日裡的溫柔,似要把她穿透。
“看著我。”他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壓沉著兩道幽潭銳光,用唇齒把她的唇從她的齒間吮走。
她顫抖的去吻他的唇,想要與他唇舌相纏。
他的唇卻退開,半抬起了臉,隔著朦朧月光,努力的去看她的神色。
粗獷的呼吸急促的喘在她的臉頰,那是最能使她淪陷的氣息,她為之顫慄,試探掙脫出手去擁住他。
他不放手,握得更緊。一想到她讓他喝下那杯酒後,也是要把她的手抽離不讓他抓,他心中一緊,加劇了動作。
“宗平……”
他語聲幽怨的問:“你就真的任憑我去碰別的女人,對我不管不問?”
“……”她該怎麼說呢,有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可她的心熱乎乎的,便沉默著挺身迎合著他,讓他盡興的發洩,使她能真切的感受到他們正在一起。
“你省點力氣,”他將身子壓下,不許她再動彈,“我還要折騰你很久。”
他的身體灼熱的發燙,像是烙鐵一樣緊緊的熨貼著她。
她承受著,只要是他給的,她都能承受。
“你若一句也不解釋,我今晚定一絲也不憐愛你。”他眉頭緊鎖,雙眸中迸出幽深野蠻的光。欲…火和怒火都在他體內積熾,她一定不知道這藥勁有多強,已過半晌,她早已綿軟無力,於他而言,才不過是稍稍的有所緩解。
“對不起。”
“嗯?”
她解釋道:“太后想讓你跟董晴晴共度一夜,寄託於藥力,盼得子嗣。安禾把藥給了我,讓我今晚務必使你服下。”
“她們是怎樣逼的你?”
“沒人逼我,是我自願。”權衡過後,她必須那樣做。
他啞聲道:“你明知她們的用意,還自願?”
“你在喝下了藥的酒之前,不也是有所察覺,怎還喝下?”
“是你給我的,就算是有毒酒,我也會喝。”
她的眼波朦朧而迷離,心莫名的被扯得很痛,柔聲說道:“對不起。”
“又是對不起?”
“害得你這麼難受。”
“有你當解藥,我一點也不難受,”他輕啄了一下她的鼻尖,“難受的是你,要被迫長時間的承歡,如何能受得了。”
“我能受得了,只要給我留一口氣就行。”
“怕是到時你也就是隻有一口氣了。”
她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胸膛,柔柔弱弱的說道:“求憐愛。”
他的胸腔中忽然湧進一波一波的暖潮,心被浸撫得溫軟,畢竟是他深愛的妻子,面對她的柔情,他無法不為所動。低著瞧著她只對他才流露出的嬌態,他大掌探入她的軟發中,把她的小腦袋固定在他胸前。
聽著他強勁的心跳聲,隔著衣衫也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熱燙,這麼燙,何時才能褪去?
“璀璨。”
她嗯了一聲。
他忍不住問道:“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沒有回來帶走你,你會怎麼做?”
她輕聲道:“我沒想那麼多。”
“只想喝得爛醉?”
“宗平,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在給你下藥時,只有一個念頭:你要帶我走。”她發自肺腑的說道:“當你被安禾扶走時,我也不知道何來的信心,我堅信你會回來帶我走的。我等得很難熬,每一寸時光都無比的煎熬。”
“我相信你,只要是你說的,什麼我都相信,”他吻了吻她的額頭,收攏雙臂將懷裡的人攬得緊了些,動作也隨之溫柔了很多,“但你不覺得太過冒險?”
“覺得。”
“當我走遠了你還無動於衷,那一刻,我真的以為你……”他隱隱一嘆,“以為你不在乎。”
“我當然在乎。”她幾乎是喊的,“我明知你不該只屬於我一人,身邊是要圍繞著一圈佳麗嬪妃,可我還是把你當作我獨有之物,從頭到腳都只屬於我,誰也不得指染,我承認我是太過貪心。”
“我喜歡這樣貪心的你。”他低低笑了,下一刻,他託著她的後腦,把她的唇壓向了他的唇,舌如靈蛇,捲起她的柔軟,纏綿、肆虐,熱情而綿長擁吻。
渾身的氣血更為騷動,熱得他如炭在烤,他迅速的褪去衣裳,急急的鋪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