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死了嗎?”
思言聽她此話說的嚴重,面色驚惶,目露怯懦,拉著弟弟跪下身道:“之前同幾個表兄弟小聚,不免說起此事來,母親與姨母們俱在,陛下自會顧念一二,再過些年月,新君登基,我們這些人又該如何是好?”
他說及此處,實在是憂心,不覺落下淚來,感懷道:“先前陛下沒有立後娶妃之意,打算從宗室之中過繼,我們還安心些,如今立謝家女為後,為叫將來的皇子順利繼位,必然是要打壓宗室的,更不必說我們這些沾了鄭氏的人……”
臨安長公主聽他如此言說,勃然變色,抬起一腳踢在他心口:“這話是誰同你講的?其心可誅!”
她微微眯起眼來,連帶著眼角斜紅都透出幾分凌厲:“你生父是姓鄭,但你的生母姓顧,且是陛下唯一的胞妹,只要你別亂來,誰死也死不到你頭上!”
“他們倒是好算計,怕皇兄動怒,故意將你們拉進去,即便真出了事,也有我頂雷,”臨安長公主聲色俱厲:“誰同你說的這些?你不想死,便告訴我!”
思言不如母親通透,卻知曉此事要緊,淚珠在眼眶中打顫,畏懼道:“是、是代王府的思祿。”
……
這母子三人敘話的時候,謝華琅正挽了顧景陽手臂,一道往後院去賞花。
天氣炎熱,烈日灼人,顧景陽自己倒不怕曬,只是身邊那小姑娘嬌氣,便撐了傘為她遮陰,見她怡然自若,頓了頓,方才道:“枝枝,方才她去尋你了?”
謝華琅並不瞞他,點頭道:“嗯。”
顧景陽道:“說什麼了?”
謝華琅現下提起,仍舊有些不豫,停下腳步,挑起眼簾看他,悶悶道:“她想給你做小,專程來求我點頭。”
顧景陽雖然早就猜到,但此刻聽她說起,仍舊不覺蹙眉:“天后在時,促成了許多鄭氏與宗室的聯姻,不只是宗室縣主,先帝有四女,嫁入鄭家的便有三個,都育有兒女,實在不好處置,加之我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