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恐怕很不一般,弄不好就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人物。
不過這種猜測又讓斯沃博達很無語,因為大人物在一般的認知中總要有點年紀。老話說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沒有一點年紀,總讓人覺得膚淺。而以這個人的年紀,不客氣地說只夠飄在水面上的。
時間過得很快,兩個老頭是越說越來勁,大有秉燭夜談的意思,而那個年輕人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喝酒,不過他的酒量還真是驚人,七十五度的威士忌可是已經喝了兩瓶,還不是那種小瓶,標準的750毫升裝的大酒瓶,尼瑪,算起來也有三斤酒了吧?
更讓斯沃博達驚奇地是,這人臉不紅脖子不粗,眼神更是清澈無比,別說醉意甚至連呼吸之間連點酒氣都沒有,彷彿他只是喝了兩大瓶白開水一樣。
不過斯沃博達就算再好奇,也必須走人了,眼瞧著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按照康斯坦丁和尼古拉的吩咐,十點半之前他們必須返回自己的房間。
“老先生,感謝您請我們喝酒,不過我們要走了!”斯沃博達很恭敬的說道。
有些醉眼朦朧的鮑里斯掏出上衣口袋裡的懷錶,看了看,抱怨道:“才十點鐘,著急個什麼鬼……算了,當兵就是不自由,上頭就是放個屁,咱們也只能接著,行了,走吧……對了,把剩下的酒帶走,你們晚上站崗的時候可以喝一點,哈哈,千萬別喝醉啊!當年,老子收拾醉貓的時候……”
斯沃博達愈發的肯定,這個鮑里斯以前也是軍人,恐怕還是軍官,不過對於這種“可愛”的軍官,他的映像還是不錯的,至少從對方允許他帶走威士忌就能看出,這個鮑里斯不是那種喝兵血的軍官。
走出了酒吧,看著那扇掛著“閉門謝客”牌子的大門,斯沃博達對於這一晚上的遭遇還有些暈暈乎乎,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又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