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嗎?”還是那個傻傻的編輯問道。
“當然要去,”邁克爾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有一種預感,我們後面半個月的新聞素材已經送上門來了!”
在紐約,收到邀請函的不止邁克爾一個,紐約市的大小報紙、雜誌已經政治評論家以及議員神馬都收到了這份有些突兀的邀請。也不僅僅是紐約市,在倫敦,在巴黎,在羅馬,相同的一幕也在同時上演。
辛克爾是個普普通通的猶太人,作為一個新聞記者,這一個星期以來的日子簡直讓他不堪回首。各種對猶太人的攻擊,各種侮辱和謾罵讓他幾乎抬不起頭來。以前還能跟他說說笑笑的同事們,如今一個個都不帶搭理他,總是用一種鄙視和怨恨的目光打量著他。
不光是同事,上司也開始不待見他,要知道他可是王牌記者,為報紙立下過汗馬功勞,之前還有訊息說要給他加薪,而現在別說加薪了,能不能保住這份工作都很難說了。
接到邀請函的時候,他也有些惱火,覺得自己的同胞實在是太遲鈍了,足足沉默了一個星期才開始危機公關,這還有什麼用?看著周圍心懷厄測的同行,他很清楚這幫人的目的——他們都是來看笑話,看看能不能落井下石的。
不過會場的安排卻是讓他有些意外,不像是招待會,也不像是就會,空曠的大廳擺滿了靠背椅子,前面有個不大的舞臺,舞臺上面除了一張白色的銀幕啥都沒有了。
這是想幹什麼?
辛克爾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他身邊就是討厭的邁克爾,一個為了製造新聞不擇手段的豺狼。雖然身在新聞界,對其中的黑幕多少有所耳聞,而且辛克爾也人為的製造過一些所謂的新聞,但是他始終認為自己還算是有良心,至少比身邊這個劣跡斑斑的傢伙要強多了。
“喲呵,這不是克萊頓先生嗎?”邁克爾用尖酸的語氣打著招呼,“聽說你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啊!克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