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峰冷笑道:“這幾十年,哪一次蒙兀人南下,韃靼人沒有參與其中。”
胡人只是在對大秦以北所有遊牧民族的泛稱,蒙兀人和韃靼人還是有所區別,最大的區別就是在髮飾上,蒙兀人喜歡散發,但是韃靼人喜歡把前面的頭髮剪短,後面的頭髮留長。
宇文峰繼續說道:“田將軍,我們的機會來了。”
田齊滿是疑問的問道:“機會,什麼機會?現在大兵壓前,我們南歸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何來的機會?”
宇文峰問道:“我們的目地是什麼?”
田齊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是南歸。”
宇文峰繼續問道:“現在重兵雲集金州一線,,如果固州有什麼問題,他們會怎麼辦?”
田齊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固州落入到我們的手中,那就是在他們的後面刺入了一根刺,他們不得不考慮回撤時候的問題。”
田齊想了想,接著剛剛的話繼續說道:“不止這些,即有可能會打亂胡人的戰略部署,如果胡人認為我們是在關門打狗的話,說不定會立即撤兵,其他書友正常看:。”
宇文峰卻說道:“田將軍,不要高興的太早,我們認為後者的可能性不大,最多也只是打亂胡人的戰略部署。”
田齊繼續問道:“那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怎麼攻下固州?還有就算攻下固州,打亂胡人的戰略部署之後,我們怎麼南歸?”
宇文峰這個時候卻說道:“我們可以從瓊州或者海州繞路而回。”
田齊說道:“根據現在得到的情報而言,海州和瓊州兩鎮的邊軍已經被壓制在城中,外面的胡騎肯定也不少,我們要怎麼進入城中。”
宇文峰繼續回答道:“現在金州一線重兵雲集,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兩個地方的胡騎肯定也會被抽調一部分,至於剩下的,我們直接打垮他們。”
田齊滿臉苦澀的說道:“宇文校尉,你這是在冒險,我敢肯定,在沒有獲得優勢之前,城中是不會派兵出來接應我們的。”
宇文峰這個時候卻問道:“這是為什麼?”
田齊嘆了一口氣說道:“宇文校尉,你不瞭解這些邊軍將領。現在這些邊軍將領已經畏敵如虎,之所以屢次作戰不利沒有被朝廷收拾,靠的就是手中的軍隊,他們不會拿自己的軍隊冒險。這也形成了一個惡性的迴圈,底下的將士也沒有敢戰之心了。”
頓了頓,田齊繼續說道:“極有可能,我們即使佔了上風,城中的也不會派援軍出來接應我們。如果我們落入下風的話,就更別說了。”
聽完田齊的話語,宇文峰也陷入了沉思。
但是隨即宇文峰眼中露出堅定的光芒,然後說道:“我們必須這麼做,現在我們的情況根本沒有多餘的出路,從我聚兵以來,那一次不是死中求活,掙扎著求生,這一次也不例外。”
宇文峰做出了決定,就立即雷厲風行的執行起來。
牛二和五個頭狼都被找了過來,宇文峰當眾宣佈命令:“現在,我命令,部隊明天進行開拔。”
六人得令就開始下去準備去了,很快,河口鎮又是一片雞飛狗跳
寂靜的夜晚,很多人都睡不著,大家都知道明天開拔,雖然不知道去哪裡,但是肯定有仗要打,要打仗就要死人,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祈禱
金州城內,一個親衛進屋然後稟告道:“大帥,胡人的援軍已經到了。”
聽到這裡,宇文霽的臉色也不好看,雖然前不久剛剛來了五萬援軍,但是馬上胡人的援軍也來了,這仗真的不好打啊。
宇文霽很快就壓制住了心神,然後說道:“走,去城牆看看。”
親衛得令,就下去給宇文霽牽馬去了。
現在的金州,已經沒有了多少百姓。仗打了這麼久,很多人都已經離開了故土,南下了。只有少數人不肯背井離鄉,仍然堅持在金州城內。
這幾天開始消停之後,李凱也開始活躍起來。果然,在城牆上,宇文霽又遇見了李凱。
看見一身戎裝的李凱,宇文霽心裡說不出來的厭惡。但是李凱卻像是一隻驕傲的公雞一樣,趾高氣昂。看見宇文霽過來,李凱說道:“宇文大人,捷報我已經快馬加鞭送往帝都了,陛下知道前線的訊息肯定會高興的。”
宇文霽一臉厭惡的問道:“捷報,什麼捷報?”
李凱回答道:“當然是勝利的捷報,賴陛下保佑,戰士用命,前幾日重創胡人,這幾日也不見胡人來攻城,可見胡人要退兵了,其他書友正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