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博士要的上好的燒酒都不要了,飛奔下樓出了酒肆,跳上自家等在路邊的麻城,讓下人駕著馬車緊緊隨行馬上少年,誓要看看這位郎君是誰家的。
此畫師除了畫功了得為啥出名?還因其每過兩年便會畫出一本西京美郎君圖冊,其中收錄了十歲以上,十七歲以下正值風華正茂的郎君們,各家女眷人手一本,不光是看圖,這其中說不定就能挑出個夫婿來呢,當然因其圖冊讓西京的少女們爭風吃醋的事情也沒少發生,可以想想此畫師是怎樣的能耐了吧!
畫了這麼多年,一直積極掌握西京美男動態的畫師,因為以前從未見過陳益和而覺得是自己的失誤,於是我們的陳小郎君過不久就會發現自己無意間竟然上了西京美郎君畫冊,姓啥名誰,家住哪裡都被標註得清清楚楚,從此成為西京少女和婦女的飯後談資,而生活不得安寧。看看長興侯府以前是因為美人,如今還是因為美人,又有了新的八卦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過度章節哈
☆、陳益和歸家慶新年,上元節巧遇貴公主
上回說到,那畫美郎君圖冊的優秀畫師,在見了陳益和之後,憑藉著多年的作畫經驗讓他立刻抓住了人物特點,以及閃光點,因此下筆如有神的作出了陳小郎君的人物畫。之前他緊緊的跟著小郎君一路到了安仁坊,那可不是白跟的,這可不就知道陳小郎君是出自長興侯府,乃世子的庶長子,生母為胡人,也難怪長得如此漂亮。
恰新年剛過,正是兩年一更新的西京美郎君圖冊發售的時候,因此這畫師在加入陳益和為壓軸畫之後,初五將完成了最新的畫冊交給了西京最大的書局刊印,只等著上元節那日發售,貴女們啊,各家女眷上街來搶購,這大把的金銀可不就滾滾而來了,到時沒有那書局的催稿,他就能多去去平康坊看歌舞了,日子豈不悠哉?
此刻的陳小郎君哪裡知道自己不過是不經意的一笑,就被人惦記著還畫了出來。晌午飯後進入家門的陳益和一一去給家中長輩請了安,這又一年沒見,世子不得不狠狠地感慨,自己是在日漸衰老,而孩子已經漸漸長大,這快一年不見,身高又躥了不少。
世子夫人趙舒薇當然不喜看到陳益和,這小子越長越有輪廓,還不是因為有胡人血統,她一看到他就想起他的狐狸精娘,因此沒個好臉色。倒是宏哥此次見了陳益和還開口叫了聲阿兄,讓陳益和頗為意外,看著與自己眉眼絲毫沒有相似之處的弟弟,陳益和還是露出了真誠的微笑。在他看來,宏哥因為一直被趙舒薇護得跟眼珠一樣,反而是整個家中最真實的人。長興候一看見陳益和,又高興的忍不住進了祠堂跟他的父兄叨唸去了。
陳益和這才回到了世子院子中自己的偏屋,準備梳洗休息一番,不期然就看到了屋外站的綽綽佳人,不是香雪還能有誰?馬上十三歲的香雪恰恰處於少女發育的最佳時期,整個人就像要成熟的水蜜桃,恨不得能掐出水來,只等君來採擷的狀態。可惜我們的陳三郎君從來就沒有起過別的心思,連眼神都沒有為佳人過多停留過,真真是浪費了少女眼中那濃濃的情意。
要說這香雪那絕對是長興侯府侍女中樣貌風姿拔尖的,不過幾次出了世子的院子,就讓陳益和的堂兄們看到了,特別是陳大郎從此以後是魂牽夢繞,難以忘卻,整日心神慌慌,連心都是癢的,這越慌就越癢,越癢就越慌,就差對著香雪喊,“快來與我快活一場,有情人做快樂事”,哪裡還顧得孟浪二字如何寫,只恨不能將其納入自己房中就此收用。
這香雪一看到陳益和,十分有眼色地去提了水,準備給郎君淨身之用。香雪思量著這郎君大了,現在這般年紀總該是明白自己的好的,哪裡想到陳益和的理解是,香雪在這屋裡的角色無非就是個提水掃地的,所以陳益和見香雪放下水,就讓她下去了。香雪的臉都要氣白了,暗恨郎君怎的如此不解風情,跺著腳跑了。
今年的除夕,陳益和並沒有外出上街,而是在府裡幫著各房寫院門的對聯,眾人心想著,陳三郎好歹也是長豐書院的學子,是驢是馬拉出來遛遛便知,這一看陳益和寫的字,都不吱聲了。人如其字說的就是陳三郎。
陳大郎還跑來偷偷地來問陳益和,“三弟過了年便十一歲了,那香雪可是以後留著做通房之用?”
陳益和霎那間臉都紅了,不好意思道,“大兄這話說的,香雪其實是母親孃家的人,並不是隨便買入府的,至於她以後怎麼樣,那還不都是母親的一句話,益和自然是不清楚的,大兄難道是看上了香雪?不若我去問問母親?”
“不不不,不用了。我也僅僅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