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給三弟用藥呢?”
“當時四弟、五弟還年幼,宮中又還有數位年輕的妃子,若是朕真的被廢儲,而三弟又病弱不能為君,這皇位可是會落入別人手裡了。”
“不可能!”太后立馬說,“哀家是不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皇上看著太后,輕輕一笑,“母后這招棋走的有多險,到底是為了什麼寧可冒這麼大的險也不惜阻止三弟立儲呢?”
太后頓住,錯愕地看著皇上,這才明白他的眼神,他今日就不是來同自己敘舊的,原來是來逼問自己的。
“是不是淵兒同你說了什麼?”太后輕笑著問。
“他沒有與朕說這些,只是求朕許他娶瑾瑜。”皇上冷靜地說。
“不行!”太后聽到魏子淵要娶瑾瑜,立馬皺了眉頭,“瑾瑜有領軍之才,皇上日後可能還要重用,如若嫁給了淵兒,那三萬大軍豈不是也歸附了淵兒?”
皇上的眼神慢慢眯起,嘴角似笑非笑,直直地盯著太后,“母后為何這麼擔心三弟掌權?再怎麼說他也是您的兒子。”
“哀家……”太后看了一眼皇上,慢慢地將頭低了下去。
“或許,他根本就不是朕的皇弟吧?”皇上輕輕一笑,淺聲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太后的雙眼立馬瞪開,錯愕地看向皇上,擱在裙襬上的手緊緊地拽住了衣帶,許久,才魂不守舍地說:“皇上……已經知道了?”
皇上看著太后的神情,靜靜地淡去嘴角的笑意,“朕之前不確定,看到母后的反應便確定了。”
“母后今日身體不適,便安心靜養吧,朕會交代皇后不要讓人來打擾。”皇上說著起了身,側身對著太后道,“至於三皇弟的婚事,朕會替他主持,母后身體不適,不出現也無妨。”
“皇上,你這是要軟禁哀家?”太后抬起頭,慌張無助地看向皇上。
皇上沒有轉身,也沒有任何的神情變化,“母后應該知道,此事如若傳出去了,母后會背上什麼罪名,就連朕,興許也會受牽連!”
太后面色一木,整個人無力地癱軟下去,從未想過,事情竟會到這地步。
寢宮外,靜靜地貼在床邊偷聽的畫語重重地握了握手裡的帕子,聽到屋子裡的腳步聲,連忙往前快走了幾步,終於趕在皇上出門前走到了門口。
門口只有晉嬤嬤,兩人連忙上前行了禮。
皇上停住腳步,細細地掃了一眼畫語,以前從未這麼細緻地看過,倒也有姿有色的。
“太后身體不適,朕讓人不許打擾,你二人便靜心照顧著!”皇上溫聲說。
“是!”畫語屈膝施禮,柔聲回答。
皇上又看了她一眼,將目光收回,靜靜地出了太后的宮苑。
第兩百三十七章賜婚
瑾瑜近兩日有些魂不守舍地,因為自從中秋夜表白之後,魏子淵便再也沒有出現過,瑾瑜讓人往王府送點糕點打聽一下,他也基本都是在宮裡。
皇上不敢重用王爺這是朝野皆知的事情,所以瑾瑜猜到魏子淵在宮裡肯定不可能是因為公事,再一細思,不由得想起文晴公主說的話,暗自揪心。
“嘖嘖嘖,瞧你這一天天魂不守舍的樣子!”秋菊無語地看了一眼櫃檯裡的瑾瑜,搖了搖頭。
瑾瑜抬起頭,輕瞟一眼秋菊,便又低頭下去,“你今日怎麼這麼早?”
“醒得早便早點過來了。”秋菊說著將身子往櫃檯上靠了靠,“看你一臉思春的樣子,是在想你家王爺吧?”
瑾瑜抬起眼眸,白了一眼秋菊,“什麼我家我家的,無名無分的!”
“喲,原來是因為王爺沒給名分不高興呢!”秋菊立馬接話笑了,“既然我今天起得早,不如我替你去趟王府,告訴王爺你想要他給你名分了!”
“不許去!”瑾瑜立馬伸出手拽住秋菊的衣袖,就好似她真的要去了一樣,見秋菊一臉壞笑,才反應過來被耍了,抿抿嘴唇,將手收回,“你去吧,去了也見不到王爺的人!”
秋菊繼續笑笑,將手撐到櫃檯上,收了臉上的壞笑,一臉正經地說:“既然想見王爺便去看唄。”
瑾瑜瞥了她一眼,又失落地低下頭去,“去了也不一定能見著,他這幾日總是往宮裡去。”
“你不去怎知能不能見到。”秋菊說著直起身子,雙手抱懷,細細地打量了一眼瑾瑜,輕輕勾起嘴角,“換身衣服,再稍加裝扮,然後你就安心的去見你家王爺吧!”
“還要梳妝打扮?”瑾瑜疑惑地看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