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說著將圖紙還給羅翔,“昨晚我們的為了躲山賊便折了些路,若是大皇子的隊伍沒有停歇此時恐怕都要走到我們前面去了。”
“若是大皇子到了我們還沒到,大夥免不了要受責,既如此,便走這近道,將士們的傷養兩日便好了,碰到昨晚那樣的山賊只好安排有序也能殺他個片甲不留!”
“拿去,按著他說的路線,先派人查探。”羅翔將圖紙交還給來文化計程車兵,“所有人聽令,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隊伍重新在出發,幾位腿腳受了傷的都安排坐到了糧車上,其他地方有傷的則配了馬。
曹源先前的囚車被他削了一半,瑾瑜讓人鋪了點乾草,愜意地同曹源躺在裡面,聊吃的,聊完的。
江南王府。
瑾瑜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魏子淵雖不用教她習字,倒也習慣了在書房裡看看書,寫寫字。
一旁的書架動了動,魏子淵停了手裡的筆,側頭看去。
“怎麼樣?”魏子淵看著黑衣男子開口問道。
“軍隊剛到綿陽,大皇子便將瑾副將貶為了馬倌。”黑衣男子也不完全走出來,就立在書架中間,被書架的遮了光線,辨不出容貌來。
“為何?”魏子淵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輕聲問。
“瑾瑜說了些什麼,似乎激怒了大皇子,除此之外,大皇子還沒收了他的軍牌。”
“這軍牌是皇上賜給瑾瑜的,即使瑾瑜犯錯,大皇子也不能收他軍牌啊。”魏子淵輕聲說著,慢慢地起了身,“他給了?”
“給了,此事牽連了曹副將和瑾副將府裡的林侍長,兩人皆受了罰,曹源被關進了囚車,瑾副將應該是為了護其他人周全。”
魏子淵擰起的眉頭一直都未放下,低頭思忖了一會兒:“那軍隊現在如何?”
“大皇子的隊伍已過汾陽,羅翔帶的糧草隊伍昨夜遇山賊襲擊,好在瑾瑜作戰精明,已經帶人逃了出來,如今正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