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姐?”魏子淵低下頭去,淡然地問。
“三皇叔不必再瞞我了,我已經知道她是瑾瑜了!”彥祀立馬說,對於自己被瑾瑜和魏子淵瞞了這麼久,竟還有些生氣了。
魏子淵抬起頭來,冷冷地看了一眼彥祀,看得彥祀竟有些發慌起來。
“記住,來本王府上住的人叫莫洛歌,你在街上見到的也叫莫洛歌!”魏子淵冷冷地說。
“可是……”彥祀握了握椅子扶手,躲開魏子淵的目光,開口說。
“沒有可是!”魏子淵冷聲打斷的他,隨即起了身,“你知不知道你的可是會害死她?”
“我……”彥祀低了頭,如同犯錯的孩子般。
“這件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魏子淵說。
“恩,我知道。”彥祀點點頭,隨後看向魏子淵,“那我可以見見她嗎?”
“她已經走了,今天早上走的。”魏子淵重新坐下,恢復了平淡的神色。
“走了?”彥祀驚訝地站起了神,隨後臉上露出失落的神情,“是本宮嚇到她了嗎?”
魏子淵看著彥祀的神情,輕輕一笑,隨即溫聲說:“她要在京都辦的事情辦完了,所以就離開了,畢竟這裡待太久也不好。”
“哦。”彥祀放心地點了點頭,隨後又警惕地看了一眼魏子淵,皺著眉頭問:“三皇叔,你對她是不是……”
“是!”魏子淵淡然回答,臉上掛著自信地笑容。
彥祀握了握拳頭,鼓起勇氣說:“即使你是我的三皇叔,但我不會退縮的。”
魏子淵看著彥祀認真的樣子,淡笑著抿了抿嘴唇,隨即開口說:“我發過誓,此生非她不娶!”
“我也可以!”彥祀立馬說。
魏子淵微微皺了眉頭,有些不滿。
“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你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要將話說的太滿!”魏子淵嚴肅地看著彥祀說,“你日後若是為一朝天子,你能一生只娶她一人?”
彥祀啞口無言,即使父皇深愛母后,他依舊有三宮六院,依舊要雨露均霑。
魏子淵看著彥祀說:“本王不會因為你喜歡她便針對你,但本王希望,你不要像個孩子一樣,就算是要跟本王競爭,你也應該成長為一個有能力保護她的人,好好想想自己,褪去了大皇子的光環,你還能做些什麼?”
彥祀愣了愣,隨即看著魏子淵輕輕低了頭,彎身一躬,“多謝三皇叔教導,彥祀日後必定改正!”
皇宮,畫語看了一眼不遠處站著的晉嬤嬤,看看四周,端著手裡的盤子靠了過去。
晉嬤嬤見她來了,伸手接了她手裡的盤子,低聲說:“事情失敗了,我們的人都被殺了。”
“太后的人呢?”畫語冷聲問。
“被我們的人殺了。”晉嬤嬤說。
“告訴太后是他們殺的!”畫語輕輕交代了一句,鬆開握在托盤上的手,抬頭朝著晉嬤嬤一笑,福了福身子,便轉身離開。
晉嬤嬤端了甜品進了太后的寢宮,遣散了屋子裡的宮女,走到太后面前說:“人被接走了,還殺了我們的人。”
“莫神醫做的?”太后驚訝地問。
“不知道,不過那附近並沒有其他人。”晉嬤嬤一面說著一面沉著的將托盤裡的湯盅擺到桌上,隨後瞟了一眼太后,探尋地問:“他會不會食言?”
太后的手僅僅地握了拳頭,眉間堆起了皺紋,咬著牙恨恨地說:“立馬派人去濟州,給本宮找到這些人,格殺勿論!”
“那莫神醫?”晉嬤嬤試探地問。
“殺!”太后咬牙說道。
“是”晉嬤嬤低下頭,嘴角露出不經意的笑容來。今日依舊三更
第一百六十二章敬酒
“曹副將,我們三人在這裡告別就可以了。”莫軒在濟州城門口便下了馬車。
“那好吧,告辭了!”曹源絲毫沒有懷疑,拱拱手便算作是告辭了。
穆紫嫣送了瑾瑜下來,拉著她的手附到她耳邊輕聲說:“瑾哥哥再見。”
瑾瑜淡笑著點點頭,輕聲道了再見,便鬆了穆紫嫣的手跟著莫軒離開了隊伍。
他們必須先避開這些人,然後換回男裝之後再出現在眾人面前。
“你跟著莫小姐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曹源狐疑地看了一眼穆紫嫣說。
穆紫嫣得意地揚了一下嘴角,隨即笑著白了一眼曹源,轉身上了馬車,不一會兒,又抬手挑起車簾,對站在簾子外面的曹源說了一句:“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