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客廳見到刀紫。
“大人,展司使讓我帶來口信,他說一切按計行事。”刀紫拱手說道。
“好,一路辛苦,快去休息吧。”遠航說道。
“多謝大人,屬下先行告退。”刀紫應後退下。
秋水進來為遠航上茶,遠航見她進來便對八月說道:“朝廷今明兩日就要調換官員了,可惜了我新修繕的府邸了,唉,看來得為自己找一後路了。”
八月見遠航忽然這樣說起,頓時心知肚明答道:“大人,皇上此舉實在不妥,恐人心不穩啊。”
“是啊,簡直就是兒戲,不是明君啊。”遠航嘆息道。
“大人。。。”八月看向秋水說道:“你且下去,剛才聽到的如果傳出去,我便取你性命。”
“是,奴婢不敢。”秋水急忙走了出去,遠航看向八月,暗中伸出大拇指。
傍晚時分,司徒眾達祖孫倆人來到郡守府,遠航出門相迎。
“晚輩遠航恭迎司徒大人。”遠航在府外彎腰一鞠到地說道。
“哎呀,老夫何德,郡守大人不可如此啊。”司徒眾達急忙伸手攙扶。
“呵呵,怎麼幾日未見,老人家卻叫起官稱了。”遠航笑問道。
“你若不與我如此見外,我自當喚你遠航,哈哈。”司徒眾達大笑說道。
遠航看向宜蘭心道,我這是看上您孫女了,能不尊敬您嘛。
“見過宜蘭小姐。”遠航抱拳說道。雖然已經差不多把這妞泡到手了,但大面上還得裝作不熟的樣子。
“見過郡守大人。”宜蘭側身作福說道,臉蛋卻紅了起來。
遠航心裡癢壞了,幾日不見宜蘭,越看越漂亮。論姿色,遠航見過的女子無人可比。論身段,也就青荷略勝於她。論才華,恐怕婉約也不及她。唯有蠻橫相比,離秋則是完勝宜蘭。
“遠航,不是叫老夫就站在府外吧?”司徒眾達見遠航走神,便提醒了他。
“啊,快快請進,呵呵,老人家勿怪。”遠航急忙閃身,在身後向宜蘭眨了眨眼睛。
進到客廳,早有丫鬟布好飯菜,遠航三人坐上桌來。
“老人家,前陣子本府修繕,晚輩在您府上多有叨擾,今日特設此宴以示感謝。”遠航舉起酒杯說道。
“遠航,你這樣說老夫可不高興了。”司徒眾達舉杯說道:“我可從沒拿你當做外人,不然別人休想進到我府中。”
“呵呵,是晚輩說錯,自罰一杯。”遠航笑著一飲而盡。
“哈哈,我就喜歡你這性格,直率的頗似老夫當年。”司徒眾達說完也將酒喝了下去。宜蘭舉杯輕輕沾了下嘴唇便放下了。
“遠航啊,既然府院已經修繕完畢,是否考慮將家人接來團聚啊?”司徒眾達也不客氣,獨自夾菜放入口中,嚼了幾口問道。
“這個還未考慮,她們在京州經營一座酒樓,生意頗好。。。”遠航放下酒杯答道。
“這就不對了,縱使再好也不比親人團聚啊。”司徒眾達停了下接著說道:“當年我獨自在後堂為官,家人都留在乾陵,每到夜深之時都倍感孤單,思念親人,那種滋味我品嚐了多年啊。”
“老人家說的是。”遠航被司徒眾達這樣一說,真有了一種思鄉之情。
“家中還有何人啊?”司徒眾達問道。
“晚輩並無其他親人,只有兩位剛剛迎娶的夫人。”遠航如實回答道。
“哦?你已娶妻了。”司徒眾達頗感意外,而宜蘭聽到剛剛迎娶後,臉色忽然一變,心中對遠航怨恨起來。
“是的。”遠航見宜蘭神色有異,有些後悔此時說出已娶妻之事,但話已出口,只好接著說下去。
“是誰家小姐啊?”司徒眾達似乎很感興趣,接著問道。
“是晚輩買來的丫鬟,無父無母,身份可憐。對晚輩情深意重,照顧無微。所以這次回京州便簡單的辦了婚事。”遠航答道。
司徒眾達看著遠航,說道:“不錯,老夫沒有看錯你。如今多少人騰達之後便會拋棄糟糠之妻,你非但不忘前情,能在為官之後娶一個丫鬟為妻,老夫欽佩於你。”
“老人家見笑了,晚輩並非那等薄義之人。她若不離,我便不棄。”遠航欠身答道。
宜蘭聽到祖父對遠航十分讚賞,又聽到遠航說出她若不離,我便不棄這句話,心中不覺又對遠航好感起來。
“另一位是?”司徒眾達對遠航很感興趣,打破沙鍋問到底。
“那位是千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