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航笑著搖搖頭,跟在唐凌身後走進了院子。
“別得啊,再陪我來一盤。”才進院中,便聽到唐員外的聲音。
“不來了,我又不會,你何必難為我啊。”陳老爹連連擺手說道。
“再來最後一盤,你看咱倆閒著也是無事,最後一盤可好?”唐員外哀求著說道。
“呵呵,倆位老人家這是在做什麼呀?”遠航笑著走過來。
“遠航來了。”陳老爹彷彿見到救星,起身拉過遠航,說道:“這不,他非要我陪著下棋。他下的好,我從未玩過。次次輸與他還不罷休。”
唐員外呵呵地笑著,說道:“消遣時間嘛,難不成我倆只坐著大眼瞪小眼啊。”
遠航見桌上放著一盤圍棋,整個棋盤上也沒剩幾個黑子。也失聲笑了起來,說道:“陳老爹,你這敗的也太慘烈了啊。”
陳老爹尷尬地笑了下,說道:“這又不是我擅長的,他若不服,我們去打魚,看誰打的多。”
遠航看著二老跟孩子似的爭執著,感到好有趣。打斷他們說道:“這樣好了,我教你們一種新玩法,你們都不會的。這樣你們再比試,輸的就只能怪自己了。”
“什麼玩法?”唐員外探身過來問道。
“叫象棋。”遠航吩咐唐凌去取些大小一樣的木塊來,又找來筆墨在木塊上寫上字。在地上畫起了棋盤。一切準備好後,遠航指著象棋說道:“這個先玩著,一會我便吩咐木匠為你們做出一副好棋來。”
唐員外與陳老爹盯著地上小木塊說道:“這如何玩法?”
遠航拿起‘將’說道:“這個好比將軍,誰的這個先死了,便敗了。”
又拿起‘士’說道:“這個好比護衛,不能離開這個宮殿,要好好保護將軍。”
拿起‘車’說道:“這個是最厲害的先鋒,可以隨意走,輕易不能丟掉。”
逐一介紹完後,遠航蹲在地上與他們下了幾盤。二老漸入佳境,玩的不亦樂乎。這次他們是各有輸贏,陳老爹也來了興致。遠航見他們只顧玩著象棋,全然不顧自己還蹲在一旁,便悄悄的退了出來,吩咐唐凌去尋木匠。自己則去了東院。
婉約與宜蘭正在屋內話著家常,遠航進來對她們笑著說道:“方才我去了西院,老爺與陳老爹正在下棋,互相不讓,異常激烈。”
婉約抿嘴一笑,說道:“可不是,我也曾去看過。”
宜蘭起身施禮說道:“姐姐正說有事尋你,你們聊,我先回屋去了。”
遠航向宜蘭點點頭,轉身坐到婉約對面,問道:“你找我?”
婉約挽了一下發髻,柔聲說道:“相公,父親想要回京州去繼續做布莊生意。”
遠航愣愣的看著婉約,問道:“為何啊?我們現在不少銀子呀。”
“當然不是銀子的事情,是父親勞苦慣了,如今清閒下來反倒不適。”婉約看了遠航一眼,又說道:“父親知道為官者不可經商,益州不便,所以要回京州去。”
“也無妨,又不是我去經商。你讓老爺稍待幾天,我去尋個店鋪。”遠航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瞟了一眼婉約說道:“是不是你也覺得閒著無事?”
婉約看著遠航,輕輕地點了點頭。
遠航喝了口茶,沉思一會,說道:“你不比老爺,如果你在益州經商,恐怕會惹來事端。除非離開益州。”
“我知道,我就陪在你身邊。閒時找幾位妹妹說說話也就是了。”婉約不想讓遠航為難,更不會離開他。
“別急,給我幾日時間,我來想辦法。”遠航衝著婉約笑了下。
“少爺,少爺。木匠在前廳了。”唐凌在院外喊著。
遠航扭頭大聲喊道:“知道了。”
回頭又對婉約說道:“我為老爺去製作一種東西,有這個他們便可以消磨時間了。”說完起身走出院外,與唐凌一起向前廳走去。
來到前廳,見到有兩人在前廳坐著。見到遠航進來,急忙起身彎腰施禮。
“少爺,我見那物件上還有字,便找來一個雕刻夥計。”唐凌指著那年齡稍小的說道。
遠航點點頭,讚道:“很好,正合我意。”
取來紙筆,遠航將象棋畫了出來,又將需要雕刻的字寫了出來。恰巧府內倉庫有一截木頭,吩咐唐凌去尋來。那木匠看過後發現居然是一根上好梨木。鋪開工具在前廳裡便幹了起來。做好一個棋子遞給那雕刻夥計,那夥計按遠航的字型便雕刻起來。當第一個做好的棋子交到遠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