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廝殺,本是分外眼紅,他為何放你?”李和遠咄咄*人說道。
“這。。。”顧鑫也不知道遠航為何放了自己,一時語頓無法回答。
“定是與你早已相識,放你回來莫不是再圖我古宇城嗎?”李和遠冷哼一聲,大聲說道:“來人。”
“在。”門外閃身進來六名兵士,早已抽刀在手。
“將顧鑫拿下,先押入牢中,等候元帥親來審問。”李和遠一聲令下,兵士上前將刀架在顧鑫肩上,早有人上來給綁個結結實實。
“將軍,末將冤枉,冤枉啊。。。”拖著長長的話音,顧鑫被兵士強行拉了下去。
李和遠命人將王劉二人招了進來。
“啪!”李和遠狠狠地拍著桌子,吼道:“你們說他已戰死在韓郡,為何又活著回來了?”
“將軍息怒,末將也不知他如何沒死。”王思進喏喏地答道。
“我已差人送了書信與元帥,如今他回來叫我如何對元帥解釋?”李和遠真是怒了,早知這樣何必自己要護著他二人,如今自己卻落了個謊報之罪。
“將軍莫急。”劉文祝上前低聲說道:“只要讓他死掉,不就解了我們之憂了。”
“胡說,若在牢中死了,我如何對元帥交待。”李和遠瞪了劉文祝一眼。
劉文祝嚇的退了回去。王思進眼睛一亮,說道:“待大梁攻來,將軍命顧鑫出戰。到時我們關上城門,想來他必是無法再活了。”
李和遠沉吟一會,忽然笑了起來,說道:“還是王將軍此計甚好,哈哈。”
“哈哈。”劉文祝二人陪著笑了起來。
待二人退了出去,李和遠漸漸沒了笑容,看著二人背影,冷冷說道:“敵軍來犯,卻讓在押牢中通敵之人迎戰,你們自以為此計可以瞞的過元帥嗎?哼!莫要怪我了。”
散了宴席之後,或是眾人頻頻敬酒,遠航飲的有些醉了,直接趴在桌上睡了過去。司徒浩見遠航已經不省人事,便將他留在城中休息。自己與諸位將軍出城回了軍營。待人散去之後,遠航忽然偷偷地睜開一隻眼睛,掃了一圈後坐了起來,把陪在身邊的啊金嚇了一跳。
“大人,您沒醉啊?”啊金一愣,啞然問道。
“自然是醉了,我若不醉,他又怎麼會有機會。”遠航伸下懶腰,打了幾個哈欠。
“大人是有意引他前來?”啊金挑了一下眉毛,問道。
“早一些來,我們也早些安心。”遠航站起身,問道:“刀紫他們呢?”
“他們去相送元帥眾人了。”啊金跟在遠航身後,問道:“大人斷定他們今夜會來嗎?”
“軍營之中很難下手,如今我獨自在外,若是你會錯過這機會嗎?”遠航淡笑一下,眨著眼睛問道。
“嗯。”啊金連連點頭。
“不來惹我最好,若是真來,那便是他自尋死路了。”遠航冷笑著說道。
無影與刀紫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遠航笑著站在那裡也覺得很是奇怪。將三人招在一起,遠航簡單佈置了一下。告訴暗靈們在外圍不許聲張,只可放人進來,不可放人出去。啊金陪著遠航進了屋內,無影與刀紫自尋位置隱藏了起來。
“我藏哪好啊。”遠航看著不大的屋子,來回轉著找個安全之所。啊金坐在桌邊笑著,看著自己這位足智多謀卻又貪生怕死的主子。
“還是床下安全些,啊金,你睡床上,我在下面。”遠航說完趴了下去,撅起屁股向床下望去。
“好吧。”啊金起身去床上拿下被子丟給遠航,說道:“那就委屈大人一夜吧。”
“委屈不要緊,小命才重要。”遠航嘀咕著把被子鋪到床下鑽了進去。還行,雖然狹窄但還可翻身。
回到帳中,陳匾迫不及待的把四名黑甲喚了進來。
“今夜是最好的機會,他醉的一塌糊塗,又獨自在城中,你們務必。。。”說完做了一個下劈的手勢。
“元帥放心,來時大人都已囑咐好了。”一名黑甲點頭說道。
“嗯,去吧,乾的利索些。”陳匾眼中寒光閃過,彷彿看到了遠航橫屍在地的場景。
夜,總是顯得恐怖。而比夜更恐怖的,便是這夜中的急行人。
四個黑衣人蒙著面孔,彎著身子沿著暗影之處向遠航住處奔去。到了後門,兩人貼在門縫向裡面看下,側身靠在牆下雙手互握,一人踩在上面向上一躍,下面兩人稍一用力,那人便竄上牆頭。趴在上面向院中看了一會向後招招手,第二人也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