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航看著下面的陳四,笑著說道:“陳副帥有事暫離軍營幾天,只是軍中不可一日無帥,故而喚你來便是讓你扮作陳副帥去帳中休息。”
陳四嚇得不輕,跪下說道:“督軍大人,這可是死罪啊,小的不敢呀。”
遠航起身走下來,拍拍陳四肩膀說道:“無事,你只管做便好。到是現今你知道了副帥離營,不做的話到真是活不過今夜了。”
陳四聽後更是害怕,連連點頭,說道:“我做,我做。”
“如此最好。”遠航重重的又拍了一下,說道:“明日你扮作副帥去陣上迎敵,只需遇面倒下扮死便可,返營後你便可以回家了。”說完從案上取出一小包銀兩遞給陳四。
陳四接過銀兩,叩頭說道:“小的願為大人效力,一切聽從大人吩咐。”
司徒浩正在帳中看著兵書,遠航走進來上前一禮,說道:“岳父大人,我已將陳匾除掉了。”
司徒浩聽後一驚,手中兵書未曾拿穩掉在了桌子上。斥責說道:“你怎得如此懵撞,這等大事為何不與我商議?”
遠航急忙認錯,說道:“岳父大人,非是小婿不與您商議,實是時間緊迫,過了此夜,我便沒有機會除去此人了。”
司徒浩急問道:“為何?”
遠航湊上去將自己計策說與司徒浩。司徒浩皺眉不語,輕輕合上兵書。沉吟一會點頭說道:“事已至此,只求做到天衣無縫。”
第二日天一亮,司徒浩便起兵前去攻打古宇,遠航二人有意將佯裝陳匾的陳四夾在中間,穿上陳匾的盔甲,不仔細看還真分不出這是個假陳匾。
李和遠見大梁又來攻打,將顧鑫喚來,說道:“今日且不可與敵周旋,務必斬敵於馬前。”
顧鑫點頭應是,昨日回城李和遠已經臉色不悅責備過自己,恰巧離莫今日要送自己大功,於是提刀上馬出了城去。
陳四從未上陣打鬥過,如今騎在馬上雙腿有些發抖。遠航在一旁低聲厲道:“對面將軍我已交待過了,不會傷到你,速去迎戰。”說完揚起馬鞭在陳四坐騎上狠狠抽了一下。
坐騎忽感疼痛,一縱便衝了出去,嚇的陳四臉色蒼白。鳳翅钂有些過重,只好一路拖著,帶起陣陣塵煙向著顧鑫衝了過去。
顧鑫見出來之人果然是那副帥,只是不知離莫所說是否屬實,不敢大意,迎著衝了過去。陳四拖著鳳翅钂,想要輪起來砸向顧鑫。用力提了兩下,居然輪不起來。此時馬兒已經到了顧鑫眼前,顧鑫見對方到了自己眼前還沒有亮出武器,便知離莫所言不假,輪起的大刀刀鋒一轉,用刀背打在了陳四胸前,陳四吃力不住,倒飛了出去,撲通一聲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遠航見到還以為這小子演技不錯,豈不知陳四連嚇帶摔,直接昏了過去。
“速去救回副帥。”遠航在馬上扯著脖子大喊。
離莫與孫柯一起衝了出去,孫柯下馬將陳四抱上坐騎,打馬跑了回來,離莫則與顧鑫糾纏在一起。
司徒浩見孫柯已經回來,急忙吩咐:“鳴金收兵。”
離莫聽到後,對顧鑫眨下眼睛,調轉馬頭跑了回去。
李和遠在城上見顧鑫一刀便斬了敵軍副帥,高興地拍著城牆大喊,親自下城去迎接顧鑫。
司徒浩命遠航先帶著副帥回營,自己將兵士都留下斷後,有些陳匾的家將心中著急,但又不敢抗命,只得留下隨大軍稍後回營。
回到營中,遠航等人想喚醒陳四換下盔甲,無奈陳四一直不醒,只得取來一盆清水將其潑醒。遠航取出一套素衣讓陳四換上,由刀紫護送即刻出軍營。隨後又將陳匾屍體抬出放在床上,幾人便在帳內等候大軍歸來。
“大人,這陳四便讓他走了嗎?”啊金望著遠航說道。
“算了,讓他走吧。”遠航想了下還是不忍殺人滅口。
大軍回來後,遠航稟告陳匾已戰死。司徒浩自然萬分難過,上了軍折,命陳匾家將護送屍體返回後堂,大軍今日修整一日。
遠航見陳匾戰死之事無一人起疑心,自己也輕鬆了不少。去軍營中溜達一圈便回到帳中睡了起來,過了午時才醒來。醒後閒的無事,喚來啊金兩人去後面帳中看那幾只海東青。
遠航特意從府中選出兩個下人帶來專門照顧這幾隻海東青。進去後見到一人正在為海東青切肉,使著一把不大的小刀一塊一塊的切著。另一人遞過來一把稍大的刀,說道:“用這個切,比小的省力多了。”
遠航看著他們細心地切著肉塊,咧嘴笑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