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此的。”
“我是召你來此,但可允許你不著衣衫嗎?”
“這個……皇上,臣只在院中賞花,別處未曾到達……”遠航心中憋氣,你召見我選個妃子宮殿,你還有理了。
“起來吧,梨妃昨日為朕誕下雙生子,朕心甚喜,便免了你之罪了。”印文帝雖怪怒遠航,心中還是欣賞他多些,加上心中高興,也不做計較了。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遠航邊說邊起身,湊到印文帝身邊,小聲問道:“皇上用的哪個姿勢,如此厲害,也教教為臣。”
印文帝瞪了他一眼,佯怒道:“你怎能與朕一樣,即便告訴你,你也不行。”說完自己樂了起來。遠航也陪著哈哈大笑,說道:“此話不假,皇上無所不能,就連繁衍子嗣,也是以一頂二。”
“滾。”印文帝笑著罵道:“穿好衣衫,與朕進去看望龍子。”君臣二人一起走進了德喜宮。
德喜宮的外廳內,印文帝坐在上首,遠航在下首混了個座。
“怒卑那裡可辦妥了?”印文帝一抬頭,發現遠航居然坐下,也沒多說。
遠航裝作不知,坐便坐了,站著太累,難不成都已坐了,你還能讓我起來?
“回皇上,都已辦妥。現在說也就是十月初,怒卑將奪取寒江以北的三座城池,然後據守。齊國必會大怒,發兵攻打怒卑,那時我軍便要進攻齊國,待齊國再回兵增援時,怒卑才會出兵攻打,形成兩面夾擊。”遠航將與怒卑所定之策一五一十的說與印文帝聽。
“還有兩個多月,看來要做準備了。”印文帝淡聲說完,問向遠航:“怒卑可守的住嗎?”
遠航想了一下,答道:“應該可以,怒卑騎兵所向披靡,齊國如果沒有城池可守,怒卑拖他們一年半載都不是問題。”
“我們應在何處出兵?是在開州,還是在延順府?”
“這……”遠航猶豫一下,搖搖頭道:“這還需大家商議,臣一時拿不定主意。”
印文帝點點頭,輕道:“司徒元帥已經回來了,你可要去看下?”
遠航搖頭,說道:“臣回宮一事,還請皇上替我保密。我在宮中小住幾日,既然您已封我為駙馬,我便住在鳳鸞宮內吧。”
印文帝聽他一說,想起了九公主,說道:“你這一說我到想起,你已歸來,擇日將屏遙下嫁與你,你回到江州好好準備一下……”
“那個,皇上,此事還是改日再說吧。”遠航算了一下日期,九公主現在都已經七個多月了,此時如何完婚?被皇上知道了,自己沒個好。連忙打斷印文帝,接著說道:“國事為重,待皇上一統中原之時,臣再迎娶公主。”
印文帝很是受聽,連連點頭讚賞遠航。
“皇上,還有一事,臣不得不說。”遠航得趁著印文帝高興時候,說起益州之事。畢竟,自己擅自斬殺四品大員,也是有罪之事。
“何事?”印文帝笑臉相望。
“益州知州關春度,私自漲了稅銀已有七月之久,益州百姓苦不堪言。臣經過益州時得知此事,曾勸說關春度返還稅銀與百姓,他未允,反在益州城外十里設下埋伏,為防止皇上得知,欲將臣除去,臣護衛失手,將他斬殺了。”遠航半真半假,將自己說的挑不出毛病。
印文帝聽完大怒,拍著桌子,喝道:“該殺,此等做法豈不將朕陷之不仁,的確該死。”說完頓了一下,又問道:“你可將稅銀返還百姓?”
“他處已無銀兩,據他所說,已送與了陳司使。”遠航藉機又參了陳福一本。
“噢?”印文帝神色一變,居然牽扯到陳福身上,冷靜下來後,印文帝輕道:“此事先放一放,容朕想過之後再議。”
遠航不再吱聲,知道陳福在印文帝心中份量,也沒指望將他一擊斃命。就好似慢性毒藥,一點點累積,到達一定程度,自會發作。那時,相救都救不過來了。
“等等……”印文帝反應過來,指著遠航,問道:“你將益州知州給殺了?”
遠航點點頭,也指著印文帝,說道:“皇上,您剛才可是親口說該殺的啊,現如今可不許反悔。”
“我……”印文帝回憶一下,好似自己的確說了。得了,他殺了四品官員,我還得給他開屁股。
遠航從德喜宮出來,問了鳳鸞宮方向,獨自走了過去。午後陽光充足,照的遠航犯困,只想在公主那裡好好睡上一覺。
“哎喲,這不是葉大人嘛。”路過一個側門時,另一面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遠航不用看也知道遇到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