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梁軍已經攻到城下,司徒浩擔心城內三百梁軍寡不敵眾,命令城外大軍全力攻城,不給東門城上商軍下城救援的機會。
“你帶兵去城內阻敵,我來守城上,速派人去南門,請元帥派兵增援。”吳彪拉過副將吩咐著,自己一提大刀,跑去城邊指揮兵士。
刀紫雙目怒睜,凌空躍起,彎刀自上而下一個力劈,最前一名商軍一聲慘叫,右臂被生生砍了下來。隨即,彎刀弧度劃過,脖頸處一抹鮮紅噴湧而出,鮮血足足噴出幾丈。
“速去開城門。”無影隨在刀紫身後,單刀護體衝進商軍中,向著身後梁軍高呼。
三百梁軍分出兩隊,兩面抵擋住商軍,中間一隊並不廝殺,藉著同伴掩護,直直衝向城門。
“擋住他們,護住城門。”從城上下來的副將知道梁國大軍便在城外,城門一開,商軍則必敗。來不及沿樓梯下來,從轉彎處飛身跳下,舉刀砍向梁軍。
“刀紫,不可戀戰,速去城門。”無影看見敵軍正逐漸合攏,眼看即將要將東門堵死,且有一位將軍率領,急忙大聲呼喊刀紫。
刀紫殺的雙眼正紅,卻已忘記奪門之事。無影一喊,刀紫側頭望去,眼見敵軍中有一將,已砍翻多名梁軍,大吼一聲,向那副將衝了過去。
那副將武藝不弱,正奮力砍殺,忽然感到左側寒光一閃,似有刀劍攻來,抬手揮刀迎了過去。
“當”的一聲,這副將與刀紫兩刀相接,頓感手上一輕,長刀已斷為兩截,驚的他急忙向後跳開。
刀紫豈會給他機會,一刀過後,身體稍頓,緊隨一刀又攻了過去。那副將手握半截刀身斜裡劈來,刀紫彎刀一轉,旋過對方的斷刀,從側面劃過敵將脖頸。
敵將只覺得脖子左側一涼,張口想要喊出聲,卻有一股鮮血從嘴中湧出,身體前傾,“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刀紫連頭都沒有回,半月彎刀在右手上旋轉起來,帶著血水劃過一個又一個血肉之軀,城下商軍臉色大變,何曾見過這等兇狠之人,驚駭的向後退去。
城內商軍群龍無首,梁軍在刀紫帶領下勇猛的衝殺著,場面頓時失去平衡,梁軍很快便衝到了城門下。
遲飛昨夜乏累,小酌了幾杯,今晨起的稍晚。正在更衣之時,親兵跑進來稟告,梁軍從四面攻城。
遲飛來不及穿好盔甲,著內衫跑到南門上,見城下敵軍雖眾,卻只是高聲吶喊,偶有弓手向城上放箭,大軍卻並不靠近。
“敵軍圍而不攻,何意?”遲飛接過兵士送來的盔甲,在城樓上穿戴起來。
一名副將向下望了望,猜測說道:“莫不是敵軍選擇其他城門進攻嗎?”
一句話提醒了遲飛,轉身對親兵說道:“速派人去各城門探得訊息。”
親兵還未離去,城下急跑上了一名兵士,對遲飛稟告道:“元帥,敵軍在東門攻勢猛烈,且城內出現幾百名敵軍,現已告急,吳將軍請援。”
“什麼?”遲飛愣在當場,城內怎會出現幾百名敵軍,他們是從何而來?
遲飛只是略加猶豫,轉身接過大刀向城下奔去,率領援軍急奔東門而去。
遠航陪在司徒浩身旁,正在後方觀戰,心中焦急萬分。城門不開,不知刀紫他們現今如何,若開不了城門,時間久了,怕是城內梁軍要全軍覆沒了。
身後一騎奔了過來,卻是杜雯來到遠航身旁。
“相公。”杜雯放馬到遠航身旁,喚了一聲。
“雯兒……”遠航側頭見到杜雯,欣喜萬分,翻身下馬將杜雯拉下來抱在懷裡。
“相公……”杜雯在他懷中輕輕掙扎著,司徒浩就在一旁,杜雯有些難為情。
“你無事吧?”遠航鬆開杜雯,上下打量著她,生怕她少了一根頭髮。
“相公放心,我無事。”杜雯害羞笑著,推開遠航,輕道:“我去了大營,得知你們已來攻城,便追了過來。”
遠航回頭望向城池,有些擔憂說道:“無影他們還在城內,城門還沒有開。”
東門城內,刀紫等人與城外大軍只有一門之隔,只是一個大門栓牢牢的卡在門上,城門無法開啟。
“快開門啊。”刀紫在城門左側封住樓梯,阻擋城上下來的商軍,抽空向靠近城門的梁軍大喊。
“大人,這門栓抬不起來,是自右側伸出的。”城門下的兵士看著門栓在眼前,卻沒有辦法開啟。
“擋住他們。”刀紫吩咐身後兵士,自己竄到門下。見到城門上一根一尺粗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