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臣獨自留宿城中。入夜,有五人翻牆而入,刺殺為臣,臣之護衛奮力抵抗,將來人斬殺。待我醒後,挑燈細看,其中一人便是陳副帥……”遠航說到這裡,陳福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一派胡言,陳副帥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刺殺與你?”
“陳司使說的是呀,那麼請問,我與陳副帥無怨無仇,你卻說我謀害他,我又為何?”遠航抓住機會,眼光直視,話語凌厲的問向陳福。
“我……”陳福望了印文帝一眼,一時語塞。
“皇上,臣見其中一人居然是陳副帥,心中很是吃驚。臣知道陳副帥乃是陳司使的侄兒,便不忍上書與皇上。不得已出此下策,令陳四裝扮,也好給陳副帥落個為國捐軀的名聲,既免去了他刺殺督軍之罪,又給足了陳司使面子。誰知我一番苦心卻被誤解,如今落得個被彈劾的下場,只得實話實說。”遠航一口氣說完,聽得朝上百官目瞪口呆。這明明是鐵證如山,死罪難逃,怎得幾句話說完,反倒成了仁義之人了……
“皇上,這葉遠航滿嘴胡言,不可相信……”陳福氣急敗壞指著遠航,大聲喊道。
“陳司使說我胡說,可還有人證嗎?”遠航冷聲說道:“怕是隻有這陳四一個人證吧?”
這人證現在一點用都沒有了,只能證明遠航偷樑換柱了,可惜遠航已經承認了,還能怎得。
遠航一挺胸膛,說道:“皇上,臣有人證。當日臣醉酒留宿城中,司徒元帥帳下將軍都可為我作證。至於臣所說陳副帥暗殺我一事,臣的三個護衛可以作證。”
“你的護衛自然與你說話,也算人證嗎?”陳福氣的不行,惡狠狠地說道。
“自然可以為臣作證。”遠航對印文帝說道:“臣進宮之前尚不知被彈劾一事,自然也不會提前與護衛商議此事,皇上只需派人前去詢問,看與臣所說是否一致,便知臣說的是否為真話了。”
印文帝點了點頭,向下說道:“梁司都,你選派三位官員前去詢問葉愛卿護衛,將證詞呈來。”
“臣遵旨。”左司都梁成仁應聲退出。
“皇上……”陳福剛要上前進言,印文帝一擺手,說道:“今日便到此了,明日再議,葉愛卿不可離宮,退朝。”
“臣遵旨。”遠航應後高喊萬歲。展護剛要離去,遠航拉住他,說道:“展大人,我那轎子還在宮外,勞煩您將他們遣了去吧。”
展護看著遠航,點了點頭,隨即嘆口氣,又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哎,你這老頭,幫是不幫啊……”遠航站在原地,向他背影喊了起來。
第二四零章 訪親騙書
“哎呀,小些聲,再喊我出去了。”
“不要……妾身不喊便是了。”
“你個臭丫頭,改口倒是挺快。”遠航鑽在被子裡,身下壓著豔九公主。
“相公……”豔九公主得知遠航被留在宮中,居然用自己軟轎做掩護將他接進了鳳鸞宮,此時正在承受著暴風般的摧殘。
“別喊我相公,總有一天你會害死我。”遠航膽戰心驚的被接了進來,不來不行,若是不來,九公主便留宿在他那裡了。想一想還是公主的鳳鸞宮內安全些,卻也提心吊膽。
“好了,不與你說笑了。”九公主掀開被子,推開遠航。遠航活動一下筋骨,說道:“這官服實在不舒服,回到江州脫去後再也不穿了。”
敢情在被子裡鼓搗半天,倆人都穿著衣衫呢。
“誰讓你不脫去。”九公主埋怨著說道。
“胡鬧,這是你的寢宮,我有幾個膽子啊?敢在這裡辦了你。”遠航還有怨氣呢,摸了半天自己還難受著呢。
“那你去跟皇兄說娶了我嘛,明日早朝便說。”九公主又上來脾氣,坐在床上扭著上身。
遠航沒好氣地瞪她一眼,說道:“說個屁,等我先解決了那老不死的再說。對了,我囑咐你的事情,不要忘了啊。”
“不管,你去與皇兄說了我便去給你抄來。”
“你抄來我便去與你皇兄說。”
“當真,明日我便去為你抄來。”九公主眨著眼睛,歡喜地說道。
“我擦,說順口了。”遠航伸手輕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對了,你讓我抄的書名叫什麼?是哪一段來的?”九公主捂著自己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過來。
“我整死你。”遠航恨的咬牙切齒,縱身撲了上去。
第二日早朝,梁成仁拿著三份證詞呈於印文帝。印文帝仔細看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