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前些日子那個尷尬的碰見,小廳中四個人,除去楚晴本人不知外,其他人都心裡明鏡似的。
想到那日柳盈黯然神傷在荷葉下落淚的模樣,再跟如今安之若素的面對她們,尤其是對楚晴一如既往,錦月也只能在心裡暗暗的佩服,這番容忍的度量跟心計,柳盈日後不可估量,這楚晴日後怎麼栽的怕是都不知道。
因為錦月面帶倦色,依舊頻頻有些跑神,弦陽便囑咐錦月趕快回去休息,錦月不好意思的跟柳盈楚晴道了別,便帶著青鸞回房了。
雖然弦陽在錦月走後,依舊熱絡的跟柳盈攀談,還時不時的跟楚晴搭上一句話,到也不讓楚晴覺得被忽略了而不自在。
但柳盈畢竟不是沒有眼力界的人,雖不知道錦月跟弦陽去了什麼地方,但也從下人口中知曉,她們一大早出去,現在才回,肯定有些疲累的,便跟弦陽說了幾句話後,就出聲告辭了。
弦陽笑盈盈的將柳盈跟楚晴送到了天水榭門口,等她們走過拐角處,轉身便收起了臉上的笑,面上突露寒霜一般的凌厲,徑直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好在院子裡沒有其他人瞧見。
朱雀似乎對弦陽如此相悖的神情司空見慣了,依舊如影子一般無聲的跟了過去。弦陽在進屋前朝著錦月的房間看了一眼,裡面像是沒了動靜,到稀薄的光亮,但弦陽知道,錦月定沒有聽自己的囑咐,真去休息。
在弱水湖畔的涼亭裡頻頻出神,又在酒樓窗外窺見了本不該出現的人,所以她才表現出疲憊的面容,藉故離開,去查一查究竟。沒想到今時今日,自己竟然已經如此懂她了,但想必她也是如斯的懂著自己的。
因為下著纏綿的小雨,院子裡沒有什麼人走動,朱雀一如既往的不說話,只是在她身後撐著傘,弦陽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