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了錦月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直到錦月喘不過氣了,用她那張秋水明眸求饒,赫連鳴謙方才放了她。
“這裡沒有紙筆,你如何畫?”
赫連鳴謙問她時,錦月將食指彎曲放在齒間咬著,那姿態著實的惹人憐愛,等看到赫連鳴謙不懷好意的笑時,為了防止他再來這麼一遭,連忙從青石板上站了起來,從袖中掏出一方素白手絹,又再尋了一個不知何人取火後留下的木炭。
“來,我給你擺個好看的姿勢。”
錦月選了個難度極高的姿勢讓赫連鳴謙擺好,赫連鳴謙覺得錦月是在報復他方才的唐突,但為了不壞她的興致,便由著她胡鬧,畢竟這姿勢確實不算難看,反而有種江湖遊俠的灑脫風流。
錦月坐在樹下一畫就是一個多時辰,偶爾抬眼朝著赫連鳴謙看上一眼,糾正一下他因為身體僵了有所變化的姿勢,大部分時間還是低頭畫著,弄的赫連鳴謙苦不堪言。
“你再畫不好,我可就堅持不住了。”
錦月抬眼笑了笑,垂眸在手絹上畫下最後一筆,小心翼翼的疊好。
“好了。”
赫連鳴謙如釋重負的將那高難度的動作放下,錦月也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落葉。
“來我看看你畫的怎麼樣?”
看到赫連鳴謙伸手給她要那絲絹,錦月連忙藏在身後,一副不給的模樣。
“這幅沒畫好,改天我尋了上好的宣紙跟紫毫畫筆再給你畫一幅。”
她素來因為一手妙筆丹青聞名遐邇,說自己沒畫好,赫連鳴謙自然不信。
“乖,拿來我看看。”
眼看赫連鳴謙要動手搶,錦月緊緊的靠住身後的樹,一副怎麼都不會給的模樣,把赫連鳴謙逗樂了,反而鬆了口。
“你好生收起來吧,我不看就是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赫連鳴謙還朝後退了一步,錦月滿臉狐疑的將絲帕從身後拿出來,剛想收起來,卻見一道光影閃過,手中的絲帕便不見了,而赫連鳴謙卻在一旁,臉上掛著得意的笑,那絲絹已經在他手裡。還朝著錦月得意的揚了揚。
“你呀,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早給我看不久行了?”
錦月咬著唇角,心裡早就做好隨時要跑走的姿態,看到錦月的神態,赫連鳴謙更加確定這畫有問題。
果不其然,當他將那絲絹展開,絲絹之上是一片墨色的楓林,紛飛的落葉,伸展的枝幹,真可謂栩栩如生,細看,還能看到綠豆大小的落葉上,清晰可見的紋理,若真染了顏色,怕是比眼前這片楓林更加的美輪美奐,可這畫唯一的不妥之處,便是沒有他。
“好呀,你誆我擺了一個多時辰,卻不畫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就朝錦月所在的方向追,錦月連忙就跑,楓林之中傳來咯咯的笑聲。
“小姐自小就穩重,沒想到還可以像個孩子般開懷,太宰大人真是好本事。”
青鸞在錦月身邊細算也十幾年了,在孩童本該無憂無慮的年紀,她都是一副淡然若水的的鎮靜,如今這幅模樣,真是讓她覺得匪夷所思。
“青鸞你覺得月兒如能一直如此好嗎?”
青鸞怔了一下,詫異的看向葉闌,在葉闌的認知了,這雖難,但也有迴旋的餘地,但在青鸞看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但若是小姐真存了這份心思,她是不是該向那人透漏一二。
“你說你這丫頭,真是在她身邊待久了,看人的眼神都透著寒氣,你在這守著吧,我尋個地方找點樂子去。”
葉闌嗖的一聲便消失在楓林之中,青鸞怔怔的看著遠處追逐嬉笑的兩個人,心中思索著方才葉闌那句話,內心開始掙扎。
此時臨都倒是一片祥和,但晉州卻正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最後一場戰役,在成王被活捉中落下帷幕,傅風致在成王府走了一遭,在臨都她的府邸已經算是簡樸,但這成王府卻更加的不像一個身居高位之人所住的。
繞過前廳,緊閉的硃紅色門扉上物華園三個字格外的顯眼,她抬頭看著楞了一會。
“將軍,就是這裡了。”
她的人抄了成王府,沒找到一件有價值的東西,獨獨有所庭院,不知住了什麼人,四周埋伏了數十位高手,他的人半分都靠近不得,直到她聽到物華園三個字,心中有了思量。
她向來眼高於頂,前些年名聲在外,時常有大膽的女子前來示愛,願為她為奴為妾,她都不屑一顧,這些女子之中,唯獨一人在她腦海裡留了些許印象。
她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