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尋常女子該有的反應嗎?”
錦月淡笑著坐起身,從容的攏了攏散亂的長髮,眸光微微閃動了一下,此時赫連鳴謙半躺半靠著,半張臉迎著晨光,半張臉隱在疏影之中,慵懶清雅,絕代芳華。
“太宰大人閱女無數,倒是講一講,平常女子遇到如此情景,該有何種反應?是大叫抓賊呢?還是一巴掌打上去呢?”
赫連鳴謙眉心輕挑,做認真冥思狀,錦月也不著急,邊理順自己的長髮,邊等著赫連鳴謙如何答她。
“這我還真不清楚,那天我到別的姑娘榻前躺上一躺,再給你答案可好,怕只怕什麼樣的反應都有,你倒時候又不好挑揀了。”
錦月迷之一笑,伸開食指挑起赫連鳴謙的下巴,湊過去左右仔細瞅了瞅,最後又將臉上的笑加深了少許,湊到赫連鳴謙的耳畔,低低的說了一聲。
“太宰大人這般清雅絕代,依我看來,莫說是女子晨醒看到會心猿意馬,即使男子也要心花怒放了吧。”
哐噹一聲門響,寒風灌入,擊的錦月跟赫連鳴謙同時打了個寒顫,同時轉頭朝門看去,只見梅清一臉尷尬的站在門前,滿臉的通紅,正在糾結著該不該進去。
“都提醒你要敲門了,看,是不是正好撞到人家小兩口在調情了?”
嶽譽寒戲虐的聲調在梅清身後響起,錦月轉頭看了看自己跟赫連鳴謙如今的姿勢,一個半躺,一個半貼,確實有些讓人聯想到些什麼。
“我來就是是問問,你們想用些什麼早膳?”
已經到這份上了,錦月斂了斂心聲,強裝從容的從赫連鳴謙身上起來,看著梅清儘量笑的自然一些,她就是有這個毛病,越是人前,越喜歡裝鎮定。
“不再打擾了,早膳就不用了,這時辰我們也該回去了。”
錦月抬眸看了依舊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心中卻在想著,這會人是丟大發了,這兩個人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都不知道先出去避一避,讓她先緩一緩嗎?
“月月……”
梅清剛叫了一聲,便被嶽譽寒扯了一下,錦月還以為他是要把梅清拉出去,沒想到他自己倒是正兒八經的走了進來,錦月臉色白了一下,將身子朝外挪了挪,儘量跟赫連鳴謙保持點距離,雖然於事無補,但做做樣子還是要做的。
“李老頭信中說,讓我把這一物件增與慕小姐,雖然是我家祖傳之物,但留在我著也沒啥用,穆小姐需要,就拿去吧。”
嶽譽寒走到床榻前先是似笑非笑的,瞅了赫連鳴謙一眼,隨後才從袖口扯出一墜著紅繩的印石,朝著錦月遞了過去,錦月輕咬了一下唇角,伸手接了過去。
“多謝先生了。”
嶽譽寒又盯著赫連鳴謙諱莫如深的笑了笑,只笑的錦月後背發涼,他這笑怎麼有點。丈夫將妻子捉姦在床的感覺,威懾嘲諷一股腦的砸過來,還真讓她有些受不住,還莫名的心虛了一把。
“梅梅,咱們出去用早膳。”
嶽譽寒大步流星的朝外走,走到門口還順便抓住了梅清,然後將一臉霧水的梅清連拖帶拉的扯走了,哐噹一聲,還懂事的把門帶上了。
“你們以前……”
赫連鳴謙瀟灑的從榻上坐了起來,用食指戳了錦月額頭一下,剛才嶽譽寒就是故意來誤導錦月的,沒想到她還真信了。
“胡想什麼呢,他這點小伎倆,今日怎麼唬住你了?”
赫連鳴謙這一提醒,錦月醒悟過來,她向來不好騙的,怎麼今日就被嶽凌寒那兩個眼神給唬住了,錦月看著委屈的撇了撇嘴。
“誰讓你這麼招人來著,女子惦記著也就算了,既然還有男人也惦記著,防不勝防的。”
赫連鳴謙伸手颳了一下錦月的鼻尖,若說招人,眼前這個可絲毫不比他省心,真要去對比對比,怕是還得勝過他去。
“他把祖傳的寶貝都送你了,你到評評理,咱們倆倒是誰更招人些?”
這方印石七年前嶽譽寒就掏出來給赫連鳴謙看過,據說在他岳家傳了有些年頭了,也沒人搗鼓出是幹什麼使的,嶽譽寒說只是看上面刻著的花紋挺特別,就當玉佩帶在身上。當時還說,他若從了他,便將這物件送了他。
“這石頭確實有些特別,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錦月只是誇了一句,便將那印石收進袖中,下了榻去穿鞋子,赫連鳴謙見錦月沒想再解釋什麼,便也識趣的沒去追問,他想著不過一塊嶽譽寒沒放在心上的石頭,也沒什麼要緊的。但日後他卻為這時的想法悔了許久。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