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了。”
梅清將嶽凌寒頭上的蓋頭掀開,對上那雙凌厲霸道的眸子,即便他穿著女子的鳳冠霞帔,依舊是男子的陽剛氣勢,想比之下他還是如此的渺小軟弱。
“什麼叫我是別人的,你憑良心講講,從你之後,我什麼時候有過別人了。”
自從梅清恢復記憶以後,他總是表現的惶恐跟不安,像是自己一靠近,就能將他吃了一般,他怎麼捨得。
嶽凌寒一直以為,梅清是介意梅家滅門的那件事,介意他孃親的死,介意自己曾經的欺騙,如今嶽凌寒從梅清這樣一句話中,猛然發現,自己似乎理解的有些偏差。
“現在沒有,那以後呢?”
嶽凌寒不是個專情之人,在梅清以前,身邊的人走馬觀花的換著,追求時可謂用足了耐心跟手段,但拋棄時也絕情的很,梅清一直擔心自己會是其中一個。
“什麼以後,以後就只有我跟你。”
嶽凌寒雖然對人體貼,但也不是個能耐著性子哄人的,伸手將梅清拉到了自己懷裡,他已經表現的夠明顯了,這輩子就只想跟梅清守在一起,他怎麼還患得患失,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你說的可當真?”
梅清泛著期許光澤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嶽凌寒,嶽凌寒雖然多情,但卻不是個胡亂允諾的人,他這句以後只有我跟你,暖了梅清一直以來恐慌不安的心。
“梅梅,我以前是荒唐了些,但那都是因為沒有遇見你,你信我,這輩子我都賴定你了,即便是你不願意,我也死皮賴臉的待在你身邊,你甭想擺脫我,以後你娶進府一個,我就丟出去一個。”
看著嶽凌寒如此情真意切的跟他許諾,梅清突然就笑了,從嶽凌寒身邊起了身,走到桌前倒了兩杯酒拿了過來。
“就差這最後一步了,既然做了,便做成全套吧,來~”
梅清將手裡遞給嶽凌寒,嶽凌寒挑眉一笑,將酒杯接過,她從前覺得成親這種事情,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但有些事情,還是該有個儀式感的。
“誰說最後一步,不是還有最為重要的一步嗎?也是我最喜歡的一步。”
嶽凌寒壞笑的反手將梅清拉到了自己懷中,梅清意識到嶽凌寒說的最後一步是什麼,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後面,語無倫次的不知該說什麼。
“你~,你~”
看到梅清羞赧的模樣,嶽凌寒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但知道梅清看中這成親的步驟,他便耐下性子,再等上片刻。
“不是要喝合巹酒嗎,那就來吧,喝完好辦事。”
梅清的臉被嶽凌寒一句話激的更紅,論臉皮,他跟嶽凌寒真是沒法比,嶽凌寒哈哈哈一笑,握著酒杯,穿進了梅清的臂彎裡。
“來~”
嶽凌寒率先將酒杯湊到了嘴邊,梅清怔了怔後,兩人一同將杯子中的酒灌入口中,還沒等梅清往下嚥下去,嶽凌寒便迅速湊了過來。
唇猝不及防的覆在了梅清的唇上,兩人還噙在口中的酒,合著小舌交纏在了一起,嶽凌寒剛想有下一步的動作時,發現這身上的衣服實在是礙事的很,便低聲咒罵了一句。
“他奶奶的,赫連鳴謙這小子,給老子備的什麼衣服,勒死老子了。”
看嶽凌寒被衣服束縛的苦惱的模樣,梅清低低的笑了笑,突然湊到他耳邊,紅著臉說了一句。
“不舒服,就不要穿好了。”
嶽凌寒哈哈哈一笑,運功大力一掙,只聽噼裡啪啦,嗤嗤拉拉的一陣響動之後,嶽凌寒身上的鳳冠霞帔便碎成了布條。
“我聽娘子的。”
赤~身的嶽凌寒攬手將梅清抱住,掛在掛鉤上的床幔散落下來,遮住了床上的一慕,只能得梅清反駁了一句。
“是我娶的你,我怎麼是娘子了。”
片刻之後,在晃動的吱吱呀呀的床榻上,一陣翻雲覆雨的嬌~喘之中,傳出了中氣十足的聲調出來。
“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新婚一夜值千金,別耽擱。”
接著便是一陣聽到人耳根燥熱的喘~息之聲,清月滿滿高升到蒼穹正空,一對喜燭滋滋波波的燃燒著,夜風侵入,都沒能吹散那一室讓人面紅耳赤的糜~亂。
這邊是你儂我儂正在激~烈的上演,而攬月閣卻亂成了一團,錦月是昏迷著被赫連鳴謙帶回的,他絲毫未敢耽擱,直接讓青鸞叫來了南宮霖。
南宮霖看到錦月的模樣,溫潤的眉心皺成一團,號過脈後,臉色更是陰沉的厲害,赫連鳴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