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
“你是在告訴本君,你願意過那有意義的短暫幾十年,也不願日復一日的在浮靈擁有漫長卻單調的一生。”
錦月堅決的點了點頭,千夙笑著朝後躺了躺。這些天,錦月對他耍了不少心眼,他覺得有趣,便佯裝不知。
“那本君為什麼要幫你去救外面那三個人?”
錦月依舊直挺挺倔強的跪著,千夙對人沒有憐憫,她一早就知道。可如今外面那三個對她極其重要的人,命在旦夕。除了求他,她不知該做些什麼。
“碧華~”
一聲熟悉的聲調突然響起在門外,錦月來不及轉頭,只覺一個人影迅速移到她身邊,將她緊緊抱住。
“碧華,你在做什麼?”
赫連鳴謙在門前看到錦月跪在一個男子面前,心像被抽打一般。她是那樣一個自負的人,何曾受過這般的委屈。
“君上,求你。”
錦月握了握赫連鳴謙的手,目光灼灼看著千夙散漫的神情,誠心對著千夙將頭磕了下去。
“碧華~”
千夙看著抱成一團的兩個人,鄙夷的瞥了一眼,將身體挪了挪,到一個更舒服的位置。
“愚蠢的凡人。”
隨著赫連鳴謙過來的南宮霖跟夜冥愣在門口。那個永遠一副沉著冷靜,高高在上的女子,何時這般求過一個人。
“碧華~”
赫連鳴謙又悲痛的喚了錦月一聲,錦月的視線依舊盯著千夙,最後這樣僵持了一會。
赫連鳴謙直接將抱起錦月,沉著一張臉出了房門。而錦月卻不掙扎,手臂攬著赫連鳴謙的脖頸,一雙沉靜的眸子怯怯的盯著赫連鳴謙。
看到此番情景,千夙突然頗有興致的坐直了身體。這個心比天高的女子,竟然還能有對人柔情似水的一面。若是她有天能用這樣的神情瞅自己一瞅,那倒是挺有趣的。
“人家兩位去纏綿了,你們兩位就別傻站著了,過來陪本君喝杯茶等等。”
千夙臉上突然浮現的涎笑,讓南宮霖跟夜冥很是費解。但看著千夙掛著這抹笑離開,便也跟了去。
赫連鳴謙面沉如水的抱著錦月,用腳踢開了一個房門,直接便進去了。隨後又用腳猛踢了一下房門關上。
“你生氣了?”
看著赫連鳴謙陰沉的臉,錦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她瞞著他獨自涉險,她枉顧他的意願去跪求他人,赫連鳴謙怎麼可能不生氣。
赫連鳴謙依舊沒有說話,將錦月放了下來。還未等錦月站定,突然身後按住了錦月的頭,狠狠的吻了下去。
赫連鳴謙吻的十分的用力,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懲罰性的撕咬。錦月擰眉強忍著,用那雙秋水明眸盯著赫連鳴謙,任由他發洩。
察覺到錦月逆來順受的神情,赫連鳴謙憋在心中的氣,瞬間就散了。人也平靜下來,伸手將錦月抱住。
停止了撕咬,開始溫柔的吻起來。這一個深吻,讓錦月全身的力道突然便沒有了,緊繃的身體也鬆弛下來,半掛在赫連鳴謙身上。
在錦月被赫連鳴謙的吻,弄的昏沉迷糊時。赫連鳴謙突然將唇移開,伸手將錦月攬在懷裡,沉沉道。
“我不是氣,我是心疼,若真要生氣,便是氣自己無能。碧華你無法想象,你消失的這些時日,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錦月回手將赫連鳴謙抱住。她怎會不知道,若真不知道,便不會這般費盡心力的去遮掩此事。但縱是她做的在縝密,也擋不住皇上那個變數。
“鳴謙,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錦月緊了緊環著赫連鳴謙腰際的手臂,雖然赫連鳴謙的到來,無疑是給她在浮靈增添困擾。但將心比心,若是消失的是他,她也會不管不顧的跟來的。
“你總是這樣,將所有的負擔都強加在自己身上,以後我們一起承擔。”
即便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赫連鳴謙想分擔便能夠分擔的,錦月為了安撫赫連鳴謙現在的情緒,依舊點了點頭。
“好,以後我們一起承擔。”
話說到此處,錦月突然從赫連鳴謙懷中移出,擔憂的抓住了赫連鳴謙的手臂,關切的問。
“你有沒有覺得不適?”
即便赫連鳴謙極力的忍耐,但那慘白的臉色依舊出賣了他。自從醒了過來,他便覺得全身沉重的厲害,五經八脈似是被堵塞了一樣,總有些喘不過氣的感覺。
“我沒事。”
赫連鳴謙的謊,顯然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