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大把年紀,倫年齡都可以做這位慕小姐的祖父了,但學識見識加上胸襟都還及不過,真是慚愧的很。
“慕小姐若是男兒之身,怕是這科舉的頭名狀元,定然會落在慕小姐手中了,天朝就多了一位棟樑了。”
突然戶部侍郎周奕也開了腔,這次典部的試卷,用了他的一道題,是錦月推薦的,他高興了好些天。歷年雖然他多次參與科考,但出的題卻從沒被證用過。
“慕小姐的學識已經到了出題的水平,中個狀元不是小菜一碟嗎?”
連一直少言的翰林院學士魏博都開了腔,錦月記得這魏博似乎就是跟哥哥同一科的進士,那年哥哥是狀元,而他中了探花。
“本官方才聽聞,慕小姐放了一個遲到的考生進了考場,不是有沒有這件事?”
在讚揚聲一片時,錦月一直低眉淡笑的聽著,此時赫連鳴謙突然揚聲插了這麼一句,讓所有人面色一變,統統用怪異的眼神朝著錦月看去。
“確有此事,不過當時計時的香還燃著,他也算不得遲到。”
赫連鳴謙此話明面上是在譴責錦月,但錦月心裡明白,索性這件事是瞞不住的,此事公佈與眾,到是能把對她的傷害,降到最低。
“慕小姐可是認識他?”
赫連鳴謙悠閒的將桌沿的茶端起,大殿中的人一個個面色皆是有些緊張。在翰林院之中,錦月便很少跟赫連鳴謙搭話,所以眾人覺得,這太宰大人是不是因為右相的緣故,看不慣這位慕小姐。
“月的確先前就識的他,此事月會親自向皇上請罪的,不會連累到太宰大人的。”
錦月直接承認了此事,大殿的所有人都聽得十分的清楚,因為赫連鳴謙跟左相走的比右相近了少許,所以他們不得不懷疑,赫連鳴謙是不是因此在為難這位慕小姐。
“不過是給了一個考生機會,請罪慕小姐說的有些過了,那考生考的那一部的試卷,慕小姐到時候避避嫌棄,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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