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對你的人,到那時,葉大哥送你一份厚禮做陪嫁。”
李詩音突然伸手抓住了葉闌的衣袖,因為爹爹的名氣,這些年什麼樣的世家公子,沒有出現過,想方設法討她歡心的大有人是,可她卻獨獨在心裡裝著葉闌,偏偏誰都看不到眼裡。
“這個人,為什麼不能是你,為什麼不能是你。”
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雨的李詩音,葉闌漠然的心酸起來,李詩音喜歡一個人太過隱秘,隱秘的若不是錦月戳穿,他現在依舊矇在鼓裡。
“我說過,我沒辦法只喜歡一個人,小音你也不願意把自己葬送在一個,不能對你一心一意的人身上吧?”
李詩音將視線下移,抓著葉闌袖口的手促然緊了緊,咬著唇瓣瑟瑟抖動著思忖了片刻,突然將淚光點點的眸子抬了起來。
“若是我願意呢,願意跟其他女子分享你的喜歡呢?你肯不肯要了我?”
葉闌猝不及防的抖了抖,他從來沒有想過,不聲不響喜歡著他這麼多年,都沒曾有過表示的李詩音,肯為他讓步如此的程度。
“小音,你很好,真的很好,好到我覺得自己這樣的人,配不上讓你喜歡,讓你如此的委屈自己,我不忍心。”
葉闌皺著眉頭,將手放在李詩音顫抖的肩膀上,在他眼裡,李詩音只是一個乖巧的妹妹,像山谷的清泉一樣清澈乾淨,不容任何人褻瀆。
“即便這樣,你還是不肯是嗎?”
李詩音促然將抓著葉闌衣袖的手鬆開,哥哥跟爹爹都曾規勸過她,葉闌不是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但她不信,這一不信就是好多年。
“小音,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真的不忍心傷害你。”
葉闌從袖中抽出了先前李詩音送他的那枚香囊,朝著李詩音遞了過去,李詩音身體促然震了震,一把奪了過來,擦著眼淚,直接衝出了門外。
葉闌看著李詩音逃離的方向,暗暗的嘆了口氣,他今日過來,的確是想斷了李詩音的念想來的,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斷不能再耽擱她下去。
他雖然算不得什麼好人,但也知道什麼樣的女子可以招惹,什麼樣的女子不該招惹,李詩音不同於她身邊圍繞的這些女子,只是單純的跟他各取所需,不涉及男女之情。
“喲~;好狠的心呀,這麼單純的如同水仙花般的姑娘,你也舍的傷。”
透著嘲諷嫵媚的聲調,突然從房樑上傳來,葉闌微微抬了抬頭,房樑上的女子,便翩然從上方飄落下來。葉闌突然覺得秋水將李詩音比作水仙,但是貼切的很。
“怎麼,我拒絕別人,你還能不高興?”
葉闌伸手在那女子臉上抹了一吧,那嬌媚的女子藉機再次攀附在葉闌身上,將唇湊到葉闌耳畔,輕輕吹了口氣。
“我是在好奇,究竟什麼樣的女子,才能拴住你的心。”
說話間,秋水將手撫在葉闌得胸前的位置,纖長的中指,在哪個位置上畫了一個圈。她認識葉闌不短的時間,見慣的就是葉闌灑脫不羈,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什麼樣的女子,才能入得了你的眼?”
葉闌突然心頭微微顫了顫,一把將秋水不安分手抓住。這問題他也曾問過自己,若是心中的那個人肯喜歡他,他是否能夠做到一心一意,怕是也不能吧。
“你還不算拴住了我嗎?”
掛在葉闌身上的女子咯咯一陣媚笑,便一把將葉闌推開,飛身坐在了桌案上,手指順著額前的那一縷秀髮,眉眼如斯的瞥向葉闌。
“你少來,秋水可沒這麼大的本事。”
秋水是在瓔珞離開了溫香軟玉後,才晉升成了那個溫柔鄉的頭牌的。她不像以前那些當家花魁,故作清高,打著賣藝不賣身的噱頭,博人追捧,而是靠著床笫之間,讓認欲仙欲死的本事,讓天朝貴胄流連忘返。
“這整個天朝的男人,可都惦記著你呢,你還叫沒本事,那誰才叫有本事?”
葉闌彈了彈自己的衣袖,衣袖上不但有被李詩音抓出的褶皺,還沾染了李詩音方才的淚水,看的他有些揪心。
“你呀,就打趣我吧,晚上來不來找我,我把時間給你留出來。”
秋水除了是溫香軟玉的頭牌花魁外,也是聽風樓的人,雖然溫香軟玉不是她當家,但接不接客,她還是能做得了主的。
“近期怕是去不了你那裡了,樓主哪裡需要我去一趟。”
秋水撇了撇嘴,從桌子上輕盈的跳了下來,他們雖同為聽風樓中的人,但葉闌在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