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葉闌依舊背對著錦月,每曾轉過頭看上一眼。
“這福氣,我可享不起,我還是以地為床,以天為蓋的舒坦。”
葉闌將雙手交疊著墊在了後腦上,然後悠閒的靠在亭子柱子上,雙腿彎曲搭在橫木之上肆意的搖晃著,錦月沉默了少許時間,這種日子她也不喜歡,卻不得不過。
“你今天來,是出了什麼事嗎?”
錦月在宮裡也待了兩三個月了,葉闌一直不曾過來過,想是這段日子過的極其的逍遙,早就把她跟聽風樓忘到天邊去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心理有些不舒坦想找你說說話。”
錦月以手抵唇打了個哈切,揉了揉眼睛,索性科考閱卷已經臨近了結束,明日可以晚去一兩個時辰,否則她還真有些扛不住了。
“你有這麼多紅顏知己,想找人寬慰,不有的是嗎?來找我做什麼?”
雖然葉闌從沒有告訴過錦月,他究竟有多少紅顏知己,但錦月從他不定的行蹤中揣測,定然不會是個小數目。
“她們是用來走腎的,走心的話,還是算了,再說我這些苦惱給她們說,豈不是吧自己往火坑裡推,這女人吃起醋來,我還真是招架不住。”
錦月無奈的笑了笑,她也是女子,聽到葉闌這句話本該生氣,但因為了解葉闌,不會招惹那些安分的良家姑娘,便也不覺得他這樣薄情有多過分,或許對葉闌多多少少對葉闌有那麼點護短的心。
“怎麼,你跟李詩音攤牌了。”
葉闌表情一滯,將頭轉了過去,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又連忙將頭轉了過來,乾乾的笑了笑,以往他雖然跟錦月說話比較露骨,但該注意的還十分注意的。
“我都開始懷疑,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一雙眼睛了。”
錦月垂眸笑了笑,這件事錦月知道葉闌早晚會做,畢竟他這樣多情且不定性的人,確實不適合李詩音那樣單純專情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