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幾分道理。對了是不是還有一句說是,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我現在覺得自己就處在著階段,”
李斯澀澀的笑了笑,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案上,定眼看了看嶽凌寒,他們這兩個原本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能成為朋友,也是因為以柔。
“以柔曾說,你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可你如今長大了,她卻看不到了。”
嶽凌寒瞪了李斯一眼,就仗著他大了自己幾歲,便常常以長著的姿態跟他說教,這一點嶽凌寒很反感。
“去~去~去~,說的跟老子是你兒子似的。”
李斯低頭笑了笑,將嶽凌寒手中的酒杯奪過來,幫他斟滿後,又放回到嶽凌寒手中,還能跟他計較這個,證明嶽凌寒還沒到傷心欲絕的程度。
“老夫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折騰,兒子你還是給別人去做吧,老夫可不敢給你當爹。”
嶽凌寒沉沉的嘆了口氣,沒接話,若是從前他肯定暴跳如雷了,如今的沉默,越發的說明,對嶽凌寒來說,那梅清比李斯想象的重要,連忙否定了方才的想法,看來還得再寬慰幾句。
“他不就是去考個功名,怎麼到你這跟要有個生離死別似的,至於嗎?”
這些日子,李斯看著嶽凌寒對梅清百般的討好糾纏,但梅清一直是個不溫不火的態度,但嶽凌寒不在時,梅清經常性的跑神,所以李斯斷定,梅清對嶽凌寒還是有情的,只是梅清不敢承認。
“李老頭,你不知道,以前他是被我騙著,哄著強迫留在身邊的,若他翅膀硬了,可就飛了,我就再也抓不住了。”
或許真是醉了,這些自貶自卑的話,是清醒的嶽凌寒不會說的,因為清醒的他自負自大,總覺得天下人都該圍著他轉。
“有時候這籠中的鳥,養熟了後,你就是讓它飛,它也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