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小說:帝后紀事 作者:吻火

“你就和你爹說,我病了,病的要死了……反正就這個意思,往嚴重了說,不怕事兒大。”

“你嚇唬我爹孃做什麼?”晏如瑾皺眉,“又不是他們把你趕這兒來的。”

“到了這時候我哪還有心思嚇唬他們!這信是給我皇伯父看的,咱們往京裡去的信他肯定是要過目的。”

“那你給陛下的信中說了不就好了嗎?何苦讓我跟我爹孃說?”

“你這呆頭呆腦的勁頭又上來了,若我直接和他說我病的不行了,趕緊叫我回京,他會信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我在撒謊呢!”

晏如瑾不說話了,沉默了一會兒她道:“心眼兒可真多。”

“是你太笨了。”

“哼!”她小聲哼了一聲,而後又問他:“若是過些日子能回京,你可能改過自新嗎?”

“什麼改過自新?”劉承繼不愛聽了,他沒好氣的道,“說的好像我是個大奸大惡之徒一般,我也只是不喜歡整日讀書罷了。”

“只是不喜歡讀書罷了?”晏如瑾沒好氣的道,“你整日秦樓楚館內流連我都不說你了,可你因一言不合就將人北魏太子推下了樓,你當這是小事兒嗎?”

“說起來我還一肚子火呢,我就那麼一推,他就摔下去了……”劉承繼說著腦子裡一個激靈,猛然間想起道,“搞不好是這孫子坑我。”

“你又胡說,人家摔得頭破血流的,咱們的太醫給看的,傷情又做不了假,難不成他拿自己的命坑你嗎?”

“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我都沒怎麼用力,就那麼一推,誰想他就翻下了樓呢?這孫子可不像我只顧讀書,他可是自幼習武的,前兩年的時候,曾和劉承宇較量過一回,成宇都打不過他,你說他這本事能被我一把就推下樓嗎?這事兒絕對有蹊蹺。”

劉承宇是寧王嫡出的小兒子,和劉承繼差不多的年紀,不過他身量卻要比劉承繼健壯的多了,人高馬大的,又自幼習武,單論武藝這一帶的王孫當中他算是出挑了的。

晏如瑾聽了雖也覺可疑,但還是覺得一國之儲君,千金之軀,應不會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來害人。

想了想她道:“是不是那日他喝多了酒呢?”

“就沒喝多少酒,我都沒醉,他哪就醉了?”

劉承繼越琢磨越覺得不對,他噌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找鞋便要下地。

“你要做什麼?”

“我得給我皇伯父寫信,這是有人坑我,我得讓他仔細查查。”

“把衣服穿上。”晏如瑾拿了他的外衣給他披上。

劉承繼把衣服胡亂的一穿,前襟一抿便下了地,拿過硯臺墨塊兒時他還不忘轉頭和晏如瑾唸叨了一句:“說什麼也不讓我買筆墨,你看派上用場了吧?”

晏如瑾穿鞋下地也跟了過來,聞言沒理他,小世子卻越發來勁了,他把墨塊兒往硯臺裡一放,只是晏如瑾道:“幫我磨墨。”

晏如瑾瞪他一眼,不過還是拿起了墨塊兒,她從茶壺裡到了一點水進硯臺,而後捏著墨塊兒慢慢的研磨。

小世子眼珠子一轉,跑去床角那邊,在一個木頭搭起的臺子上面翻,將晏如瑾的剪刀找了出來,而後又去包袱裡翻出了一套自己的裡衣來。

晏如瑾低著頭磨墨原本也沒理他,可忽然耳邊就聽到“刺啦”一聲響,轉頭就見劉承繼將好好的裡衣給撕裂了。

晏如瑾“啪”的將硯臺一放,瞪他道:“你要上天吶?好好的衣服就撕了?”

“刺啦”又是一聲,劉承繼拿著從裡衣上面撕下的布料回來,他和晏如瑾道:“看你急的,這一件衣服值當什麼?撕下這塊料子來,我可是有大用的,趕緊磨墨,我要寫信了。”

晏如瑾氣道:“你不是剛買了紙嗎?要寫信不會在紙上寫,偏要撕了衣服來用?”

“你懂什麼?”小世子將布料在桌面上鋪平,一本正經的道,“咱們可沒帶銀子出來,哪來的紙張?”

晏如瑾呆住,愣愣的看著劉承繼用手指頭蘸了墨,而後落在布料上開始寫字,手指頭不如毛筆吸墨,只寫了兩筆便又得去蘸,他這邊忙著,還不忘指使晏如瑾道:“墨太淡了,接著磨。”

晏如瑾又繼續手上的動作,眼中見他這般造假忍不住諷刺了一句道:“沒錢買筆倒是有錢買墨嗎?”

劉承繼愣沒聽出這是諷刺來,只當是媳婦兒提醒他呢,他還很是認真的回答道:“按理說是不該用墨的,最好是咬破了手指頭寫,可那太疼了,咬你的我又捨不得,就只好退一步了,不過這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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