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事情,不知不覺地便歪倒在被褥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再醒來時,艙房內多了兩個人。透子與弓錦二人正跪坐在門旁低聲說話,她二人手中各抓了幾粒鹽炒瓜子左看右看。透子道:“漢人真是奇怪,這種東西也有人吃。我在老家時,看到過鬆鼠吃這個玩意兒,明明不是人吃的東西……”
弓錦笑道:“味兒倒不錯,吃著也香,只是剝起來太費事了,我好不容易才留起來的指甲都剝得裂開來了。”說著話,又費力剝開一粒送到嘴裡去。
透子便也學她的樣子去剝,總也剝不開,一個不耐煩,將手中瓜子都丟了,拍拍手道:“誰有這功夫去剝,不吃了。漢人真是又怪又饞,我聽秀一大人說,這天底下就沒有漢人不能吃的東西……”
弓錦道:“嗯……又香又脆,真美味。你去哪裡找個小剪子來給我用,我指甲生疼。”
透子沒好氣道:“你自己去找,不要指使我!我還要看著這一位呢,秀一大人交代了,要我好好照看她,怕她一錯眼便要作出什麼傻事來……我瞧著她面相倒伶俐得很,誰料腦子卻糊塗,身上流著咱們大和人的血,卻非要自不量力地同潤大人對著幹……”
弓錦便道:“也不能怪她,聽說她母親是漢人來著……”
青葉睜開眼,從被褥堆裡爬起來,那兩個人便住了嘴。青葉揉揉眼睛,一時無事可做,便也湊到那二人跟前,跪坐在弓錦身旁,自顧自地抓了一把鹽炒瓜子,拈起一顆,放入兩排牙齒之間,輕輕一咬,瓜子皮綻開,肉吃下,殼丟下。弓錦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