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做戲,畢竟兩人有招搖撞騙的經歷在前。
她擔心鬱臨淵是去搬救兵去了,或者耍什麼花招,總之,她擔心,會對蕭震跟蕭章的交易不利。
所以,她才想到了挾持鬱墨夜。
鬱墨夜沒有武功,很好鉗制。
而且,雖然宿醉已醒,但是,身子定然還是不適,根本無力反抗。
她想著,若有什麼節外生枝的事情發生,她可以用此人來威脅。
所以,她將鬱墨夜帶了前來,她點了她的啞穴和定穴。
其實,在拖她上馬車的時候,她無意中碰到了她的胸,她就覺得奇怪。
如果說,鬱墨夜很強壯,她還可以懷疑那是胸肌,只是男人比較大的胸肌而已。
可是,她那麼瘦弱。
如此瘦弱的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厚的胸肌?
後來,她鉗制著她,兩人躲在亭子後面準備先靜觀其變的時候,她再次碰到了她的胸。
心下疑惑,她就乾脆拿手摸了上去。
她看到鬱墨夜大驚失色。
她更加肯定有問題。
直接將手探到她的衣服裡面,她摸到了纏胸的布條。
終於震驚地肯定,她,竟然是女人。
後來,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皇帝是假的,柴房裡消失的五王爺才是真的皇帝。
且皇帝跟蕭震之間,竟然達成了盟議。
他們是一夥的,早已商量好一切,然後做戲,做給蕭章看。
如此一來,她挾持鬱墨夜就失去了意義,從某種角度來講,鬱墨夜等於就是他們自己人。
且蕭震跟皇帝聯手的那場戲唱得順風順水,輕鬆拿到了遙心丹。
所以,她放了鬱墨夜,解了她的穴位。
誰知,事情驟變,遙心丹是假的。
情勢徹底發生了逆轉,他們這邊完全陷入被動。
就在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心急如焚之時,鬱墨夜忽然跟她說,她可以幫忙拿到遙心丹。
但是,有個條件,她必須保守她是女兒身的秘密。
只要能幫蕭震拿到遙心丹,別說就只是保守一個秘密,什麼條件她都會答應。
鬱墨夜便讓她繼續挾持她,去換遙心丹。
並從袖袋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和一枚袖珍短笛給她。
小瓷瓶裡是粘稠的液體,無色透明。
鬱墨夜讓她手指上捻取一些。
並告訴她,到時候,想辦法要求蕭章必須先掰一半遙心丹給她,以驗明真偽,然後,將手指上的藥汁塗抹到遙心丹上面,還給蕭章,讓他跟另一半放一起再給她。
這個時候,她會做一些舉措分散蕭章的注意力,而她這邊便可以吹響短笛,並讓她放心,此短笛的聲音,成人是聽不到的,卻可以召喚一隻鳥兒。
此鳥認識小瓷瓶裡的液體,也就是說,認識那一半被塗抹上液體的遙心丹,會將其叼走。
到時候,她想辦法脫身。
也就是到那時,她才知道,為何當初寨子裡的那些孩子能聽到奇怪的聲音,而他們聽不到。
雖然他們巫師神醫的假身份被揭穿時,她就知道是她搞的鬼,卻一直不知是如何搞出來的,原來如此。
後面她們兩人的計劃其實進行得很順利。
甚至她還沒開口,蕭章就自己提出先掰一半遙心丹給她。
只有兩件事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一,皇帝的反應。
比如,對她那狠戾、兇殘的一掌。
若不是她會武功,若是尋常人,早已斃命。
又比如,甘願自己為質,換下鬱墨夜。
還比如,緊要關頭,不顧生死安危,已自己之軀,替鬱墨夜擋住了所有銀針。
她不知道,皇帝跟鬱墨夜是怎樣的關係,或許真的只是兄弟情深,或者兄妹情深。
她只知道,她幸虧只是假的挾持鬱墨夜,如果如同最初的計劃,她真的挾持鬱墨夜,今日,她必死無疑,一定會死在這個男人的手上,一定。
另外一個,讓她意外的是,蕭震的反應。
她挾持鬱墨夜一出現,她就看到蕭震跟鬱臨淵同時變了臉色,並試圖阻止她。
說白,鬱臨淵是鬱墨夜的皇兄,有如此反應,可以理解。
但是,蕭震跟鬱墨夜卻相識不過兩日。
而且,更讓她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