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她來說,卻完全不一樣。
既可以保證勝出,最最重要的,是可以跟那個男人對手。
人一個一個抽下來,終於26人都抽完。
然後,上儀司主事跟內務府總管二人,就一人帶領雙數隊,一人帶領單數隊。
她們單數隊在石山的這頭,雙數隊去石山的那頭。
被帶領著進去屏風後,才發現是兩個密閉的空間。
一個是等候區,一個是對話區。
都是封閉的,也是隔開的。
這樣,可以保證等候的人聽不到正在對話的人說什麼。
看來這個遊戲真的是玩了多年,所以很成熟,也非常嚴謹。
編號是1的人進去了,是十王爺鬱臨歸。
不知道那一邊編號2是誰。
鬱臨歸出來後,就是3號進去。
與此同時內務府總管將一張白紙,和一隻筆給鬱臨歸,讓他將對方是誰寫出來交給他。
不能說出來,必須在一旁悄悄寫出來,然後給他。
看鬱臨歸都糾結了好久才落筆,鬱墨夜越發覺得這個遊戲有意思。
看來,聲音真的是變得面目全非了啊,不然,不可能一點點都聽不出。
如果是她,還有可能因為對方跟自己不熟而聽不出。
可是鬱臨歸,參加的這麼多人每一個都熟悉吧。
然後3號的鬱書琴出來也是各種鬱悶糾結。
一直嘟囔聽不出啊聽不出,最後說,算了,隨便寫個。
輪到編號5的錦瑟進去的時候,鬱墨夜終於按捺不住了。
扯了扯顧詞初的衣袖,然後,將自己的號碼牌偷偷塞給了她。
顧詞初怔了怔。
只不過,聰明如她,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她這是要跟她換呢。
也未做一絲猶豫,眼角一瞥內務府總管,見對方視線不在她們這處,便連忙將自己的那塊快速塞給了她。
此時錦瑟也出來了,一副懵懵的樣子。
內務府總管同樣給她筆和紙,示意她去一旁寫出答案。
然後,讓7號進去。
那麼,就是她了。
心,忽然跳得好快,噗通噗通似乎就要跳出胸腔一般。
連腳下的步子都踩得有些虛,她走進對話區。
內務府總管指著石壁上的一個窟窿,對她說:“只要對著它說話就可以了,說完就附耳在上面,因為聽也是同一個窟窿。”
然後,又伸手將石頭上方放的一個沙漏拿起,倒了一個頭放置,說:“可以開始了,沙漏的沙子流光,就結束。”
說完,就出去了。
裡面便只剩下了她一人。
她清清喉嚨,逼近。
不知是該先說話,還是先聽呢。
想了想,安全第一,還是先將耳朵附在了上面。
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對方的聲音。
她想,既然有沙漏計時,應該兩邊是同步的吧?
怎麼不說話?
是等她這邊先說嗎?
也是,靜觀其變一直是那個男人的做事風格。
時間有限,不能一直這樣互等,她便將雙手括於嘴邊,對著那個窟窿問道:“請問聽得到嗎?”
一會兒就傳來了回饋:“聽得到。”
哇。
鬱墨夜震驚。
難怪一個一個覺得那麼難,因為那聲音變得真的不是一點點啊,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若不是知道對面的人是誰,她也絕對猜不到他的頭上。
哈哈,既然聲音變成了這樣,那她的他肯定也聽不出。
所以,她決定無所顧忌地問了。
正在想著,第一個問什麼比較好的時候,耳邊又忽然傳來對方的聲音:“長樂宮裡,那個木雕是不是你掉的?”
鬱墨夜呼吸一滯。
恍惚間,只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聽錯了。
他會提木雕?
會問一個完全不知道是誰的人,木雕是不是她掉的?
不對。
木雕不是他自己的嗎?
不是他自己掉的嗎?
腦中一瞬間有千百個念頭同時閃過,她想抓住,卻是一個都抓不住。
心跳突突,呼吸驟緊,她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想了想,她開口問道:“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