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讓她擰了一大堆。
真受不了,她就忍不住抱怨。
“人家是人,又不是豬,哪吃得了那麼多東西?”
聽到豬,鬱臨淵又想起大夫說的老鼠。
其實,他當時是太激動了,才會問那麼瞎的問題。
雖然這些方面,他不是很懂,但是基本的常識他還是有的。
女人的月事都要一個月呢,怎麼可能在滑胎二十八日內再懷孕?
只是,她有孕在身的訊息太突然了,他太過震驚。
震驚到難以置信。
明明當日他看到過她滑胎的血袍。
不僅他,青蓮和樊籬也親眼所見不是。
怎麼會?
怎麼會還在?
他是太不敢相信了,才會脫口問出那般白痴的問題。
大夫臉上的表情,他現在想起來都好笑。
當然,更好笑的,是大夫的話。
如果是一個人,不會,如果是老鼠,可能會,這世間,只有鼠類有這樣強的繁殖能力。
“哈哈……”
想著想著,他竟笑出聲來。
然後就
tang看到鬱書瞳看著他一臉莫名其妙的模樣,他才收了笑意,卻還是禁不住唇角勾起。
他的孩子還在。
他們的孩子還在呢。
今日早上,被那個女人設計挑選了商戶,他還在想,二十幾日不見,長能耐呢,比以前更能給他驚喜了。
殊不知,她一直能耐著呢。
雖然不知道孩子是如何留下來的,但是,絕對是她用了計的。
竟然騙過了青蓮,騙過了樊籬,騙過了他,騙過了所有人。
他真的被她騙得好苦。
如此欺他騙他,是皮癢了嗎?想想他都恨不得將她狠狠地收拾一頓。
可饒是如此恨得牙齒癢癢,卻還是敵不過心中的那份欣喜若狂。
就好像她不是在騙他,而是給了他一份天大的驚喜一樣。
看著鬱書瞳嫌棄的表情,他也覺得自己沒救了。
但,鬱書瞳不是他。
他是當事人。
任何人都體會不了他的心情。
她瞞著他,瞞著所有人留下他們的孩子,意味著什麼。
還有,她既然懷著他的孩子,跟瀟湘雲之間就絕對什麼事都沒有。
他不知道她如何成了瀟湘雲的夫人?
或許兩人有什麼交易,又或許是陰差陽錯的一場誤會,再或者就是瀟湘雲純粹的幫她而已。
不管哪種,他們兩人之間都清白。
這是除了知道孩子還在之外,第二件讓他開心不已的事情。
雖之前沒見過瀟湘雲,但江湖傳聞卻是聽了不少,來之前,他也細細瞭解了一番。
此人風聞不錯,不是會趁人之危的人。
方才一番接觸,感覺傳聞應該屬實。
既然如此,讓她頂幾天閣主夫人的頭銜又如何?
走到一家飯館前,他朝鬱書瞳道:“走,進去買一份雞湯。”
擰著大包小包的鬱書瞳都快要哭了:“還要買雞湯,我的好哥哥,你是準備用腳端嗎?”
他們兩人四手都早已擰滿。
“沒事,隨我走便是。”並未進飯館,鬱臨淵將她帶到巷子的拐角處,見四下無人,放下手中大包小包於地上,然後拊掌。
片刻之後,空氣中就傳來異樣,然後,鬱書瞳就驚錯地看著兩個黑衣人,衣袂簌簌,從天而降。
兩人對著鬱臨淵行禮。
鬱臨淵示意兩人:“替我們先將這些東西擰著。”
兩人一時還有些不反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難以置信。
直到某人冷了臉,又重複了一遍,兩人這才嚇得趕緊領命。
一人彎腰將鬱臨淵放在地上的拾起,一人接過鬱書瞳手中的。
“對了,飛鴿傳書給樊籬,他就在鄰鎮,讓他速速來蘭鶩。”
這麼個天大的好訊息不找人說出來,他覺得自己一定會憋壞。
可跟誰說呢?
誰也不能說。
除了青蓮跟樊籬。
青蓮在東北。
樊籬正好被他派去鄰鎮查朝中一位大臣貪贓枉法的事情,離得近,來得快。
兩個隱衛飛身而去,轉眼不見了蹤影。
鬱書瞳傻愣愣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