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是有心了,”抬眸,她由衷道,“很漂亮,很精緻,我很喜歡,六六肯定也會喜歡,謝謝。”
男人彎唇,雙手落在她的肩上,“做什麼跟我說謝謝?六六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
鬱墨夜笑,沒有做聲,將玉佩攥在手心,攔腰將他抱住。
其實這段時間,她還一直在想呢,六六都快兩個月了,他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
她也不是愛慕虛榮,只是,通常情況下,稍稍有點家底的人家,生了孩子,父親也都會送個什麼東西給孩子做為信物,何況是他。
男人便順勢也將她擁住,忽然吸吸鼻子,在她身上嗅嗅。
“怎麼了?”鬱墨夜疑惑。
“你身上做六六身上的味道。”
“六六身上什麼味道?”鬱墨夜還是沒懂。
男人低頭,薄唇貼上她的耳廓,曖昧吐出兩字:“奶香。”
鬱墨夜汗,紅著臉將他推開,嗔道:“無。恥。”
男人笑:“無齒的是六六,我的牙齒齊著呢,”邊說,邊指了指她胸前,“很多嗎?”
什麼?
鬱墨夜怔了怔,垂眸看去,當胸前的兩團濡溼印入眼底,她瞳孔一斂,再次汗顏。
夜裡六六沒吃她的,早早就被奶孃帶去睡了,她多得都溢位來了,竟也沒有發覺。
她今夜穿的是青藍色的寢衣,兩團濡溼特別明顯,然後,又正好一左一右那個位置,真是,真是……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個通透。
幸虧是在家裡,如果在外面,她一個男兒身,搞出這種狀況來,那真是要鬧大笑話了。
睨著她嬌憨的模樣,男人眸色轉暗,伸手捉了她的腕,將她拉到桌邊坐下,然後拾起桌上的一個空杯盞,遞給她。
“做什麼?”
男人挑眉:“幫你擠出來啊,難道你讓它這樣溢一。夜?”邊說,邊動手解她領口的盤扣。
鬱墨夜無語。
“那也是我自己來呀。”將他的手按住,鬱墨夜的臉漲
得通紅。
“沒事,我非常樂意效勞。”
“別……我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以前嘴都用過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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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府
龐淼輕輕闔著眼睛,她清晰地感覺到床榻往下一沉,男人掀被進來,她依舊動也沒動,做出一副熟睡的樣子。直到身邊的人躺了下來,許久沒了動靜,她才緩緩睜開眼睛。
她不記得這是第多少次這樣了,只記得,似乎她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他醒著,她就裝睡著,等他睡著,她才醒著。
不然,兩個人躺在一張床榻之上,蓋著同一張被子,中間隔著一人的距離,都睜著眼睛,又沒有話講,那場面會很尷尬。
曾經,她以為他不碰她,是因為身體的問題,近日她發現,不是。
她自小體寒,一入秋就睡不暖,以前冬日,都是讓婢女海藍跟她一起睡,幫她暖腳。
自從嫁給鬱臨旋後,因為兩人微妙的關係,她睡覺都很謹慎,夜裡翻身都很少,經常平躺著睡下去,早上醒來還是那個姿勢。
可能近來天氣越來越冷,她睡著以後,就本能地找熱源,幾次偎向身側的男人,通常她都會當即醒來,連忙回到自己的位子。
可是,昨日清晨,她實在睡得沉,就直接將腳翹在了他的身上,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翹的地方,赫然是男人的那裡。
她又羞又驚,嚇得不輕,所幸男人當時也睡得沉,她連忙輕輕將腳拿開。但是,她震驚地發現,他是硬的。
很硬,那裡鼓得老高,所以她很清晰、很明顯地感覺到了這一點。
今日白日裡,她偷偷去了醫館,她不好意思直接問,就胡謅了一個,她問大夫,她丈夫早上的時候,人是睡著的,什麼都沒做,那裡卻是硬得厲害,是不是有什麼病啊?
大夫聽完就噴了,說,看你既然說自己的丈夫,也應該不是未經人事之人,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呢?
大夫告訴她,每個正常的男人都會那樣,那叫晨。勃。
大夫還告訴她,既然她的丈夫硬得厲害,說明她的丈夫很健康啊,讓她不用擔心,那是正常,不是病。
她的丈夫很健康,很正常,沒有病?
聽到這個訊息,她說不出心裡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