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地上,我就長得不好看了嗎?”
“不是,就是那種感覺,哎呀,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那種高處不勝寒、與你攜手並肩的感覺。”
“嗯。”這句男人受用,似乎方才些些而起的陰霾也被一掃而空,他同樣凝目看著她。
看著她一身白衣、烏黑的長髮沒有一絲束縛,被風帶起,白衣黑髮交纏盤旋、素若流風迴雪的樣子。
“你也很好看。”黑曜一般的鳳目映著頭頂的日輝,光華萬千,他啟唇,由衷道。
他以為她會紅臉,會嬌羞,會不好意思,沒有,她只是笑著,“你的意思就是我們很般配咯?”
男人怔了怔,不意她說出這句,垂眸淺笑:“你可以這樣理解。”
見她又眯眸看向觀中四處,他道:“如今飛也飛了,體驗也體驗了,回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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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王府,鬱臨淵本不準備下車,後又想起,一下午都在外面,很多公務都沒處理,乾脆夜裡就不來了,現在進去看看六六。
當然,這是說給鬱墨夜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便是,她還在月事,又不能碰她,又睡在她邊上,那種幹看著又吃不到的感覺簡直是種折磨,他還是不來算了。
兩人入了府,經過院子的時候,看到顧詞初一人獨坐在院中的涼亭裡不知在想什麼。
“她真的被池輕下了絕子藥嗎?”鬱墨夜皺眉,問道。
鬱臨淵眸光微動,沒有做聲,卻是被鬱墨夜微微攥了袖襟,停住腳步。
“絕子,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多嚴重,我們都清楚,不管她是不是曾經要過空白聖旨,至少,她現在還未提出任何條件,但是,卻是一直在幫我們,這次還被下了絕子藥,我們不能這麼自私,總歸要主動給人家一個說法。”
鬱臨淵瞥了她一眼,依舊沒有做聲,卻是轉了身,舉步朝涼亭走去。
她跟在後面,看著男人腳步穩健、俊逸挺拔的背影,水眸的眸色轉深。
路遇一家丁,家丁正欲行禮,被鬱臨淵止了,並吩咐道:“讓青蓮來涼亭。”
大概是想事情想得太過入迷了,顧詞初並未發現他們前來,直到他們進了涼亭裡面,顧詞初才回過神來。
見到鬱臨淵,連忙從石凳上起身,被鬱臨淵說在了前面:“不必多禮。”
顧詞初便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