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幾個孩子他媽了啊,如果誰家姑娘二十多歲還沒有婆家,那簡直就是個活笑話啊。
與此同時,蕭守仁自己也慚愧了一把,自己二十七了竟然還沒有結婚,這不是給大隋朝拉了後腿了嘛,作為一個有志青年,作為大隋朝的右驍衛大將軍,這實在是不應該,太不應該了!
雖然蕭守仁也想奔小康,趕上平均線,也想早點把婚結了,可是一想到豆蔻心裡就怪怪的,所以,他決定岔開話頭。
“多謝陳將軍抬愛,只是我和令千金素未謀面,只怕陳琦姑娘不喜歡我這樣的啊。”
蕭守仁還是很有技巧的,不說自己不同意,只推到那不在場的人身上去。
可是陳秣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後便是啞然失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需要她同意什麼,我來做主就好。”一句話把蕭守仁所有的措詞都胎死腹中,不得不重新編排一段說辭來。“陳將軍,其實我覺得吧,男女之間兩情相悅最為重要,畢竟是要在一起的人,若是成天愁眉苦臉,有什麼味道,有道是縱然是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啊。”
蕭守仁的這番不夠力度的反擊和答覆直接就讓陳秣陳將軍誤會了,他還以為蕭守仁是害羞呢,不好意思直接就講婚嫁迎娶的事情呢。“日久生情自會相敬如賓。”陳秣笑道。
蕭守仁凌亂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陳琦姑娘年紀尚小,也許再過些年會遇到自己動心的男子呢現在會不會太早了啊?”
“我陳家家教還是很嚴的,平時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會認識什麼心動的男子呢?蕭將軍這是何意?”陳秣的神情有些不好看了。
蕭守仁一看這情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剛才自己的話是有欠考慮啊。
“這個、這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蕭某回京之後定給陳叔叔一個答覆,陳叔叔你看可好?”蕭守仁又稱呼陳秣為陳叔叔了。
陳叔叔很高興,剛才的不愉快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如此也好,賢婿啊,咳咳,賢侄啊,小女的庚帖先放在你這兒,等回京之後再到我府中一敘,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陳秣笑著說道。
“一定、一定、陳叔叔相邀,守仁到時候肯定來叨擾。”
正說話間,已經是有小丫鬟踩著碎步端著茶盤進來了,細語低聲喚了句老爺,陳秣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咦?陳叔,這是哪來的丫鬟啊?”蕭守仁笑著打量身前的丫鬟,陳秣等人行軍肯定是不會帶著個丫鬟的,破城這才沒幾天,蕭守仁都沒丫鬟,陳秣哪來的丫鬟呢?
陳秣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後老臉一下子就變的通紅了。
這丫鬟並不是陳秣帶過來的,也不是陳秣買的,只是府中原先就配有的,說白了,這是楊志欽府上原先的丫鬟。
“咳、咳、這是府裡原先就在的,兵荒馬亂的她們也沒個去處,就留了下來。”陳秣笑的有些勉強。
看到陳秣的神色之後蕭守仁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那小丫鬟一直低著頭,不說話,放好茶盤之後就自顧自地去倒茶水了,很是安靜。
“府裡這樣的丫鬟還有好幾個,賢侄要是喜歡的話可以挑幾個過去。”陳秣很滿意這丫鬟的懂事安靜,笑著對蕭守仁說道。
蕭守仁擺了擺手,哪有這樣子的,剛推銷完自己的女兒,這會兒還推銷自己的丫鬟,這也太不靠譜了啊。
“還是不用了,一幫大老爺們,都習慣了。”蕭守仁擺了擺手拒接了。
“誒!話不能這麼講,這些丫鬟在這府裡都是呆了十幾年了,端茶倒水這樣的活那是嫻熟的很,最是會伺候人了,賢侄現在已經不是一般人了,該有個人伺候了。”陳秣笑著說道。
看到陳秣這麼熱情,蕭守仁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只好趕緊去端那小丫鬟倒的茶水,藉著這個機會逃開這個話題。
手一抄,那茶杯便穩穩當當地在蕭守仁的手中。
手一抖,茶水卻是灑出來一些,溼了衣襟,茶水有些燙了。
蕭守仁端起茶杯吹了口氣,聞了聞茶香,然後便是皺起了眉頭,嘆了口氣。
嘆完氣之後蕭守仁輕輕把茶水放在旁邊的茶几上。
旁邊的小丫鬟和陳秣都是很疑惑地看著蕭守仁,不知道蕭守仁如此這般到底是為何。
“賢侄這是怎麼了?可是這茶水不夠香?這可是上好的茶葉啊,是去年老夫做壽時下面的人送的啊。”陳秣自己也不知道這茶葉好不好,他一個粗人哪知道茶葉好不好啊,但是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