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等待!
不僅僅是雁門關內缺糧,雁門關外的突厥大軍也缺糧!
這是一場比拼糧食的戰爭!
傍晚時分,蕭守仁吃過晚飯便跑到北城門來了,他總覺得不對勁,突厥大軍沒理由在這個節骨眼上停下來啊。
蕭守仁過來的時候正好趕上杜伏威他們在輪流吃完飯。
軍中的伙食還不錯,這些守城計程車兵都是抵擋突厥大軍的第一線,雖然糧食不太夠,可是餓誰也不能餓這些人。
蕭守仁瞟了杜伏威碗中的伙食之後滿意地笑了笑。
“怎麼樣?還習慣嗎?”蕭守仁也學著杜伏威的模樣蹲坐在城樓的階梯上面。
杜伏威已經當了一整天的班了,雖然說不要他跟尋常士兵一般去守城,可是他也是得不停地走動,不停地巡視他管轄的範圍是否正常,這也很累。
杜伏威笑了笑,那些好多天沒有刮的鬍渣子顯得特別的有精神。
“還好吧,校尉還好,你看,還有肉吃。”杜伏威夾起一塊肉在蕭守仁的眼睛前晃了一下,下一秒就已經落入了他的肚中。
蕭守仁笑了笑,缺糧的訊息還沒有廣泛的傳出來,誰也沒有這個膽子傳出來,一旦傳出來,那肯定就是死罪。
“突厥方面有沒有什麼異常?”蕭守仁站起來看了看城樓之外。
杜伏威趕緊扒了幾口飯,把最後的飯粒都吃了個乾淨,然後皺起了眉頭含糊不清的說道:“他們停戰便是最大的不正常。”
蕭守仁點了點頭,繼續上樓,上樓之後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城樓邊上,看著遠處的突厥大營。
杜伏威一直跟在蕭守仁的身後。
“你說他們這是在幹嘛?”蕭守仁側頭問杜伏威,杜伏威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其中必有詐,只是還不清楚他們的企圖。”蕭守仁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持久戰不是他們一貫的風格,草原人都是來去如風,像這次拖上十幾天真的是奇怪的緊。”杜伏威皺著眉頭不解地說道。
蕭守仁點了點頭,他心中也滿是疑問,杜伏威說的不錯,突厥人作戰講究的就是速戰速決,因為他們出門不來不帶糧草!
以戰養戰是突厥人一貫的戰風,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這些天都吃什麼?
馬肉!
只有馬肉!看來突厥人這些天已經宰了不少戰馬了,可是他們這麼死撐著又是為了什麼呢?蕭守仁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蕭守仁和杜伏威聊著天的時候,突然間一聲高呼皇上駕到,全城所有人都跪了下去,蕭守仁和杜伏威也是趕緊跪了下去,高呼三聲萬歲。
蕭守仁沒想到楊廣這個時候也過來了。
行過禮之後蕭守仁站起來便發現楊廣已經朝著他走過來了,來的不僅僅有楊廣還有蕭皇后!
跟在楊廣和蕭皇后身後的便是宇文述祖孫倆人以及一眾的大臣。
“蕭將軍也在這。”楊廣過來之後對著蕭守仁含笑說道。
蕭守仁古怪地看了楊廣一眼,又行了一次禮,楊廣揮了揮手讓蕭守仁在後面跟著,他握住蕭皇后的手繼續慢慢朝北城樓的中央位置走去。
蕭守仁發現楊廣包紮傷口的手帕已經取下來了,但是脖頸處還是留下了一處傷疤,聲音也是沒有變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蕭守仁總覺得那次行刺事件之後他對楊廣有些陌生了,或者說楊廣對他也有些陌生了。
宇文成都經過蕭守仁站的地方的時候衝著蕭守仁咧嘴笑了笑,那笑容裡的陰柔讓蕭守仁牙酸不已。
“探子打探的怎麼樣了?”楊廣入座之後隨口問身後的雁門太守雲來興。
雲來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之後急忙上前稟報。
“啟稟陛下,自三天前突厥大軍停止攻城之後微臣便派出一十八名探子連夜吊出城去打探訊息,直到今天傍晚,就在剛才有一個探子平安迴轉,微臣還沒來得及細細查問。”
楊廣聽到這個訊息之後臉上有了一絲的笑容,點了點頭之後讚了一句道:“嗯,很好,把他帶上來,看看他都打探到什麼了。”
雲來興聽到楊廣的話之後趕緊給身後的一個官員打了個眼色,那官員便急急忙忙下樓去了,想必是要把那個探子帶過來了。
不消一刻鐘的時間,那個探子便已經帶到了楊廣的面前。
“把你看到的聽到的都仔細說一遍,讓朕看看該封你個什麼官兒合適。”楊廣看到帶上來的探子雙腳直打擺子,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