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糾纏頗多,唉!有其因就有其果啊,報應吧。”李淳風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句話出來之後這姑娘的臉色就變的慘白慘白的了,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般。
“姑娘,你不要緊吧?”蕭守仁有些擔心的問道,他看見這姑娘的身子抖動了一下子,以為這姑娘身體有什麼病呢,所以才會如此。
那姑娘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然後對著李淳風問道:“先生這些話是何解呢?”
她不相信這都是憑著自己寫的一個一字就測出來這麼的東西。
李淳風不再在桌子後面坐著了,而是站了起來,來到了那個一字面前,蹲下來指著那個一字說道:“你看這個一字,本來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一字,可是它卻是寫在這土地上面,土字上面添一個一字那是個什麼字呢?”
“王”蕭守仁笑著說道。
“沒錯,便是王字,從這個王子便可看出姑娘你要問之人是富貴非常之人啊,權勢更是可以說隻手遮天啊。”李淳風笑著說道。
第兩百五十九章 烈烈秋風齊狩獵(一)
土上這麼一橫劃那便是個王字,李淳風正是從這看出來這姑娘要問的人非富即貴,而且是貴不可言的那種人。
聽到李淳風的話之後那姑娘微張著小嘴,很明顯,她也是被這麼個說法給說服了,心中已經暗暗信了幾分了。
“姑娘請看這個一字,平平順順,一順到底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凶之兆的,但是如果按照毛筆隸書的寫法的話,一字開頭是要先上提再下筆的,然後才是略平,最後更是得峰迴路轉往回帶一下,不管怎樣,可以肯定的是這人不會出什麼大事在這段時間內。”李淳風用手指了指這地上的“一”字慢慢分析道。
蕭守仁雖然心中覺得這事情挺玄乎的,怎麼可能會憑著一個字就測出那麼多的東西呢,可是這時候看見李淳風說的是頭頭是道而那姑娘也是頻頻點頭,難道這還真的是光出字面上就推出來的東西?
“先生剛才說這人與我糾纏頗多,更是說道什麼因果報應,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那姑娘要李淳風繼續講吓去。
“唉!這也是從這個“一”字上面看出來的啊,有道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也就說這一是開始,是一切的開始,可是最後呢?凡事到了最後還是得歸於塵土,合為一體,這一也是結束,如此種種,這也就牽扯到了佛家講的因果報應了。”李淳風說到這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
“至於說你與那人有糾纏呢,那是因為剛才測字的時候李某還給姑娘看了下面相,發現姑娘的面相貴不可言,只是幼年多有坎坷,那面相正和那貴人相呼應,所以才有此一說。”
聽到李淳風的話之後那姑娘睜大了眼睛,心想這也能看得出來?自己幼年飽受磨難,現在已經是很少有人看到高挑的自己會想像得到自己幼年時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先生當真是神算,竟然光從這麼一個“一”字上面就看出了這麼多的東西,這是這一卦的卦金,小女子還想讓先生幫忙再算一卦,先生請看如何?”那姑娘家從袖口中摸出來十個銅板,然後輕輕放在了李淳風算卦的桌子上面。
李淳風起了身,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後面,坐了下來,然後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不知道姑娘你現在想問的是什麼呢?”李淳風抬頭問那姑娘。
那姑娘看了蕭守仁一眼,但是並沒有說什麼,然後慢聲說道:“還是問吉凶。”
“嗯?”李淳風聽到此話之後眉頭微皺,怎麼一連兩次問吉凶呢?
“姑娘寫個字吧。”李淳風指了指面前的木鬥,意思很簡單,讓那姑娘不要再用腳尖在地上亂寫亂畫了,在木鬥裡面寫上一個字就好了。
那姑娘聽到這話之後走近了木鬥,伸手拿起了那根小木棍,但是心中可能思緒太多,一時間卻是不知道寫個什麼字好。
“姑娘不必想太多,只要把自己此刻心中擺在第一位的字寫出來就可以了。”李淳風看到這姑娘遲遲不肯動筆,便已是推測到這姑娘心中所想了,往日裡也有許多問卦測字的客人如此猶豫不決。
那姑娘聽到李淳風的話之後點了點頭,然後那手腕抖動了一下那木棍便在那木鬥裡面平整的細沙上面筆劃了起來。
蕭守仁雖然隔得有些遠,但是他還是看到了那個躺在木鬥裡的字,那是個“燻”字。
那個燻字寫的很俊秀,但是也就在那俊秀裡透露出幾分稜角分明的英氣,很好看。
那個燻字剛寫完,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