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以為這件事情是和太子有關,但是蕭銘軒的行為實在是太詭異了,似乎一直帶著她們往另一邊在走,雖然結果再預料之中,但是雲若歸還是覺得全身不舒服。
“蕭銘軒既然有本事做三皇子的謀士,在心機方面必定不會弱,真相或者假象,全憑你的雙眼來感知。”樓清風突然應了她一句。
雲若歸錯愕,再回神時只覺得四周一熱,樓清風已經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她整個人都在他的臂彎之下。
雲若歸臉一黑,想想自己現在這小鳥依人的姿勢就覺得難以接受,但是樓清風沒有給她反悔的餘地,直接半抱著她就動身超前飛奔,風吹起她的頭髮,雲若歸被糊了一臉,她黑了臉,嘴裡嘀咕了兩句,但是也沒有再掙扎,只是抓緊了樓清風。
沒過多長時間,樓清風就將雲若歸放了下來,雲若歸站穩一看,他們已經回到了別院,只是剛剛到雲若歸就已經發現了與之前不同的是,四周的守衛似乎又加強了。
雲若歸跟著樓清風進入了別院之後,很快就有幾個侍衛模樣的人壓著兩三個人走進了大堂裡面,雲若歸定睛一看,這些人的服裝與今日在徐蒼珏府中看到的那幾個人的衣著是一模一樣的。
雲若歸心中已經有了算計,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樓清風早就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但是雲若歸的心中有隱隱的升起了一點點的擔憂,蕭銘軒不像是那麼容易擊垮的人,他那麼聰明有算計,相比也知道是樓清風從中做了手腳,就是不知道蕭銘軒會不會到別院來要人,真的到了撕破臉皮的地步,對於齊王府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齊王府最近一直都表現的很安分,就算皇帝幾次三番的將樓清風外派,不讓他回到京城,樓清風也並沒有拒絕,皇帝也沒有落下什麼把柄,但是要是這件事情真的是和三皇子府中鬧翻了,皇帝肯定會幫自家人不會幫外人,樓清風走的這一步險棋讓雲若歸有一點看不通透。
當時最好的辦法是讓長松劫了人直接帶回來,樓清風為什麼又送幾個人情給蕭銘軒,雖說沒有完全破案,但是總是給了蕭銘軒一些眉目,這樣做的目的何在?
雲若歸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坐在她旁邊上位上的樓清風,樓清風像是發現了她的視線一樣,轉過頭來朝著雲若歸看了一眼,雲若歸與他的視線相對,頓時有些許尷尬,像是被人抓包了一般的感覺,她面不改色的將視線挪開了。
樓清風見雲若歸將視線挪開。嘴角只是輕輕掛著一絲笑容,他新知雲若歸的以弱,但是他並不多說,雲若歸要是真的想要知道,必定會親自來問他的,他對她已經有一些瞭解了。
“殿下,審問結果已經出來了,年年到達青州的銀子根本不到預計的一層。”長松讓那侍衛將那些被折騰的半死不活的人丟在了大廳內,雲若歸皺了皺眉頭,她雖說不知道樓清風的手下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這些人交代的,但是看樣子手段就不輕。
“怎麼?不習慣?”樓清風看雲若歸皺了皺眉頭,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只是那話語之中似乎帶著一點戲謔,他可不相信一個能一刀斬斷黑衣人頭顱的女子能夠害怕這點血腥。
“習慣不習慣,現在都沒得選,殿下說是嗎?”雲若歸斂起臉上的神色,反倒是帶著一點無所謂的笑意朝著樓清風說了一句。
這個男人似乎看著她吃癟,心情還不錯!雲若歸偏偏不讓他如意了!
其實抓到這些人也沒有什麼用處,他們心情已經有所想法,下面的人肯定不會做這麼大的動作,要說真的出了問題的還是上面,剩下的九層銀子到底是落入了誰的眼中呢?
就是不知道這個罪名到底是哪個皇子擔下了,說到底,雲若歸覺得太子的嫌疑更大一些,依照現在李家漸漸的衰敗,未必皇帝就不想廢掉太子,畢竟相比較起來,三皇子似乎更得他歡心一些。
銀子是問出來了一些,但是再問上面的人是誰的時候,這些人也說不大清楚,雲若歸和樓清風兩個人也不著急,這件事情他們只是幫著皇上來瞧瞧,真正負責案子的還是蕭銘軒,包括李成豐都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只是雲若歸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就會見到蕭銘軒。
他們在別院還沒有過上兩個時辰,蕭銘軒就派人來了,樓清風送給蕭銘軒的那五六個人,在大牢裡沒有過上一個時辰就全部死了,一個活口都沒有留,樓清風聞言皺了皺眉頭,雲若歸也陰沉了臉,對方下手真快,難道就不怕露了馬腳?李成豐再怎麼看起來像個草莽也不可能莽撞成這樣,今日大堂上已經給了他一個警惕了,難道是蕭銘軒,那他更沒有理由這麼做了,斷了線索,要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