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後果便已經相當的沉重。
李安生微微一笑,對著胖叮噹說道:“富貴,兩條狗苦苦哀求咱們賞點屎他們吃吃,不如去那邊茅廁看看?”
也不理會莫貴等人,大搖大擺的推開他們走了開去。
惹不起,老子總躲得起吧,以後在別的場合看到,爺定要打扁你們。
莫貴等人總不能硬阻攔兩人離去,有些mō不著頭腦,這樣的髒水潑出去,李二愣居然沒有發怒,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就不信,無法jī怒這李二愣,咱們好好合計合計,等他們回來好好羞辱他們一番。”
莫貴點頭道:“不如我們跟上去,看看他們搞什麼鬼。”
他們這邊chún槍舌劍了一陣,《霸王別姬》卻是博得了滿堂彩,王恩喜接連唱了好幾出,功底確實了得,善耆等人在暖閣包廂中也是極力的鼓掌喝彩。
莫貴等人找了一圈,也沒見到李安生他們的人,頓時發起急來。
不過,周家也不是到處都能去的,能待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眼尖的張紹成卻是在周學熙家園子的側廳那邊看見了李安生慢慢的在晃悠。
這邊王恩喜唱了一堂《霸王別姬》之後,贏得了滿堂彩,那桐讓譚鑫培請他來領賞,兩人談論著王恩喜的唱腔。
等會便是譚鑫培上場親自開唱,王恩喜是沒有出場的,故而卸了妝再來領賞。
趁著這當兒,那桐極力的鼓動楊xiǎo樓將這《霸王別姬》的名字正式定下來,早日補足劇本。
這時,只聽得暖閣下的抄手遊廊有人走過,並且大聲談論。
“莫爺,聽說這王恩喜雖出道不久,但脾氣大的緊,只怕不會輕易就範。”
這一聲叫嚷極為響亮,直接穿過暖閣窗子傳了進來,將包廂內眾人都驚得一愣。
那個叫莫爺的用公鴨嗓大聲叫道:“脾氣大如何?錢振宇,莫不是你家大業大,膽兒反而xiǎo了?爺可是黃帶子,老子瞧上那王恩喜那兔子,可是抬舉他了。若不肯從了,綁走了找幾個西洋大漢好好的nòng上幾回,看他的**還緊不緊?咱們這事又不是幹了一回兩回了。”
那個叫錢振宇的邊走邊諂媚道:“可不是,有莫爺在,讓他當戲子就戲子,當兔子就兔子。只是等會莫忘了讓我來個梅開二度,也嚐嚐這細皮嫩ròu的xiǎo兔子。”
暖閣中聽到這些話的人都驚詫莫名,居然有如此狂徒,而且肆無忌憚。
看著向來將京劇名伶當寶貝的那桐臉sè漸漸鐵青,意識到有人要倒黴了。
譚鑫培更是呆立當場,雙眼發直,想不到竟有人如此的無恥。
更無恥的是,那個叫錢振宇的人走遠了,聲音還在傳來:“聽說黑龍江來的李二愣也是個票友,剛去給王恩喜問安呢,這次一併揍他個滿臉桃huā開。”
那個叫莫爺的直著嗓mén叫道:“正是,看誰敢攔我。早先年爺就想捅了譚鑫培那兔子的**,可恨被那桐那老烏龜搞上了,什麼時候等那桐那老王八翹了辮子,哼哼,看譚鑫培那老兔子從還是不從。哼,那桐那老烏龜偏生還不早死早超生,害得老子光流口水,只能拿那些名氣不顯的xiǎo戲子出氣。”
“牛,莫爺果然了得,連譚老兔子這種老貨sè也敢上,佩服佩服。”
“那當然,還有楊xiǎo樓,他也逃不出爺的手掌心,也不看看爺什麼身份。”
在場的譚鑫培之子譚xiǎo培以及楊xiǎo樓咕咚一聲跪在了滿臉猙獰的那桐面前,只知道叩頭,砰砰叩響地板,額上滲出殷紅。
在場之人都知道,憑藉此舉,不但譚氏與楊氏今後無人敢動,而且那個莫爺與錢振宇也遭劫難逃了,再怎麼有來頭,觸了那桐的逆鱗,又當著這麼多人的耳朵辱及那桐本人,天王老子都救不了這兩個傻*。
譚鑫培老淚縱橫,也跪在那桐面前說道:“連累了大人名聲,鑫培願意一死,莫讓大人難做。”
他這次已是氣極,也深知如果這次不讓那桐出手斷絕後患,那麼將來那桐一死,只怕自己的後人不保。
所以他機變之下,再次給那桐壓上了砝碼。
那桐冷笑三聲,說道:“好哇,想不到宗室裡出了這種人才,真是想不到啊”
善耆也是臉sè鐵青,只是那聲音聽來有些熟悉,心下猶疑,不敢表態。
那桐揮手說道:“去幾個人,把王大家請來,別讓人傷著他。”
隨從領命而去,那桐沒有提如何懲處那個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