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屎也不用你頂,你吃下去就好。”
那黃帶子莫貴臉漲得通紅,幾乎要吐血。
李安生也不想折辱他過甚,連忙讓胖叮噹那老流氓消停些。
柳重光三言兩語,將事情原委講了個清楚。
原來,柳重光這幾年生意越做越大,不僅跟德國洋行關係密切,而且主掌的銀行也是聲勢日狀,善耆的弟弟貝勒善通在多家生意上被柳重光擠佔,便想著要圖謀柳家家產。
柳重光家大業大,可惜沒有罩得住的權貴大官,只是憑著與德國人的sījiāo才免了許多麻煩。
可這善通身份不同一般,又有日本人在背後支援,步步緊bī。
柳家不僅生意受了影響,人也給攪得心神不寧,愁雲慘淡。
這次善通的兒子莫貴在他家mén口捱了打,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第一百六十七章 活得不耐煩就來試試
第一百六十七章活得不耐煩就來試試
巡捕營的老大,步軍統領,正是民政尚書善耆。
雖說這等xiǎo事不會驚動他,但是一聽說他的侄子莫貴被人當街打了,這還了得?
一眾急著拍馬立功表忠誠的狗tuǐ子們立即糾集了兩隊巡捕營,並且知會了守衛正陽mén的一隊兵馬司兵丁,氣勢洶洶的往柳府而來。
“喲,我的爺,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咋種,竟能下此狠手啊?爺您別急,今日有我呢。”
“是啊是啊,xiǎo公爺,一切有我們呢。”
“哪個不要命的下濺胚子,打了我們xiǎo公爺,自己出來領死。”
這莫貴的老子善通是庶子,並沒有襲爵的資格,只是因為當初慈禧格外開恩,才賞了個不入八分輔國公,勉強倒能稱上一聲xiǎo公爺。
李安生與柳重光正在mén房說話,聽得外邊的動靜,走出來冷哼一聲,怒道:“是我打了人,怎的?要不要治我的罪?剛才誰出口辱罵我的,自己掌嘴。”
那名叫做顧永南的隊官扯起嗓子罵道:“喲,了不得了,你這狗咋種想要找死不成?犯了事居然還嘴硬,兄弟們,給我上,打爛他的嘴巴,讓他再嘴硬。得罪了xiǎo公爺,我讓他生不如死。”
話音剛落,胖叮噹便帶著一干兄弟衝了上去,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左衝右突,劈bō斬làng。
胖叮噹直接三步兩步縱到那顧永南跟前,老大耳刮子chōu上去,直接飛出了十來顆碎牙齒,一腳踹在了這狗tuǐ子的下yīn,廢了兩顆卵子。
一把提著這傢伙,如同拎著條死狗一般,回到了李安生的身邊。
“哥,這奴才嘴巴實在太髒了些,要不要用刷子替他刷刷?”
顧永南帶來的百來人剛剛站定,才一xiǎo會功夫,就全部被打倒在地,哭爹叫孃的滿地打滾,沒人敢爬起來找死。
這群惡漢個個凶神惡煞,出手狠辣,身上殺氣陣陣,只怕不是善類,哪裡是他們這些三腳貓能夠惹得起的。
幾名巡捕營兵丁也沒人動他們,就哇哇luàn叫,往地上就滾,往地上其他倒黴鬼身上抹了把鮮血往臉上一擦,假裝暈死過去,tuǐ還chōu了幾下,bī真的很,維妙維俏,這幫鳥人不去演戲還真是可惜,可見平常做慣了這等事情。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三十幾名大漢如同三十餘頭猛虎,無一招之敵,出手便是斷手斷腳。
從來就沒有人敢如此辱罵李安生,比辱罵他們自身還要怒火萬丈,這幫孫子在京城裡作威作福,可曾想過都是靠著他們,在邊疆出生入死。
一名叫做嚴雄的兵馬司軍官帶著人端著槍,遠遠地喊話:“對面的賊寇,速速將巡捕營的官兵放下,不然子彈不長眼睛,害了xìng命無處喊冤去。”
“是啊,是啊,對面的惡徒,速速束手就擒。”
這嚴雄素來jiān猾,這次存了個心,有人敢動手當街打黃帶子,只怕也是有些來歷的,所以縮在了後頭,這回果然讓顧永南等人倒了大黴。
竊笑之餘,也是頭皮發麻,今日的功勞可算是大的很,但也要看有沒有本事去取。
那幫兇漢身手了得,個個都是如狼似虎的狠腳sè,再加上毫不猶豫的就衝上來毆打巡捕營官兵,與謀反無疑,尋常匪徒定然無此膽量,這可是京師重地。
要麼有一點,就是這些惡漢都是有來歷的。
看那主事之人,雖然年紀輕輕,卻有一股殺伐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