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多疼就是突然一下子沒做準備。”那是生理淚水。轉過頭來又對清遠道長道,“五姐赤子心腸,擔心我之下才一時情急,望道長莫怪!”
“兩位娘子姐妹情深,只有令人稱讚的。”清遠道,大的心疼小的,小的就是解釋也得給大的臉上抹金,姐妹相親,反倒是三娘冷冷清清坐在一旁,與姐妹不甚親近。
在五娘虎視眈眈的目光下,清遠說了一句,“應是沒傷著內裡,容我再診脈確認一番。”
李昭忍不住就彎了彎嘴角,被人放在心上緊張的感覺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清遠開始為李昭細細診脈,李昭將視線放在自己的手腕上。忽的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細細一辯,最明顯的是香燭味兒,作為一個道長也正常,其中還點丹參、朱草、覆盆子、茯苓……認出來的不是她和李曦學的藥材就是剛和崔氏學的香料。
一邊自得自己的好鼻子李昭一邊瞎想這是清遠燻的香呢還是他常年煉丹製藥留下的味,這味還挺特別,從未聞過。
“並無大礙,只是皮外傷,擦些消腫化瘀的藥即可。”片刻後清遠道,眼角的餘光瞄著李昭,方才這小娘子為何露出沉思之色,多年來周旋於世家勳貴之間,讓他不敢小覷任何一世家子,大家子裡頭固然有紈袴膏粱之徒,但是更多的是深沉內斂之輩,在長輩耳濡目染之下,他們的見識心性是寒門子弟難以企及的。
崔氏這才一臉放心的表情,李昭心頭暖暖的,以她怕死的程度不請郎中自然是沒什麼要緊,不請郎中就是不想驚動長輩,大年下誰也不清閒。
李昭對清遠道謝了一番,清遠適時告辭,崔氏客氣地命人送他出府。還派了兩個男僕駕著車跟在後面,車上自然是崔氏的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