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雖然有些年紀了,但瞧著還不差,而且明明長了一副良家楚楚可憐的模樣,他也來了些趣味,乾脆拽了人壓在榻上,弄將起來。
手指伸進女人半張的口裡,攪動著她的喉嚨四壁,他貼去她耳邊吹著氣輕聲問:“你家主子在床上,是不是也跟你一樣騷?”
女人被他折弄的大汗淋漓,根本就是半明半寐的迷迷瞪瞪,也根本沒得聽清他到底問的嘛,他故意停下片刻,她竟不由自主蛇一樣纏將過來:“求……爺,別停……”
果然夠騷。
他卻頓時有些意興闌珊,略微的掃興,許骨子就是天生的賤種,總要那些不好得來的,吊著胃口的,才更叫他覺的興味昂然。
例如那個小女人……
他禁不住的就想起她的模樣來,頭髮烏黑,面孔白生生的,身量瞧著也是麻麻,不過不知道扒光了到底又是何種光景。面板倒是生的十分幼滑,那種滑膩感似乎迄今還留在他掌心裡縈繞不絕,而且她一雙眼珠子又黑又亮,瞧的人心頭止不住發麻!
想他命中的女人也絕不在少數,浪蕩子良家子各種口味都曾嘗過,可偏偏就是那還沒嘗過的,才更叫人心癢癢的難受。
他不止一次的想過把她壓自個身子下肆意馳騁的場面,一想起來心頭就噓著氣的暗爽不已。他想自己可一定得好生疼疼她,對,疼她的時候,最好還要當著她男人的面。
那個把她視若珍寶的男人,那個一槍打殘他胳膊的男人。
一想到這個,腦門就生生生生的好像鑽進去個哨子在叫,他往後頹然一仰,把女人從塌上踢了下去。
眼前一片黑,他大張著眼睛,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半響這眼眶裡才透進點光來。被他踹下塌的女人,正沾溼了毛巾上前想來給他清理,被他一手掐住脖子按在身下,眼珠子登時都紅了!
殺了他!他一定可得殺了他!
女人在他手底下撲騰著,春色未褪的臉現在更漲紅成一片豬肝色,扒著他的手死命的顫著聲叫:“爺!爺!”
旁邊房裡小堂春聽到動靜叫罵:“趙二狗子你個殺千刀的!老孃在這挺屍,你倒快活上了!”
聽著聲響比方才底氣足了不少,他心裡一樂,陡然鬆手,女人捂著脖子逃一樣就從他手底下竄出去。男人重重倒去塌上,身子底下的大煙筒子咯得慌,被他拿腳夠出來,踢了出去,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麼,嘿嘿一樂,捧著胳膊蹦起來,慢條斯理搖頭晃腦的走將過去:“這就醋啦?也不瞧瞧你現在這副磕磣樣,叫人連嘴都下不下去……”
第一百零六章阿春
第一百零六章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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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二狗子和阿春是發小。
他倆一個大雜院裡長過,長到7、8歲阿春被她爹賣去了戲班子,二狗子就經常跑去戲班子看她。
阿春長的好看,頭髮烏,臉皮白,小嘴紅,罵起人來小米粒牙格生生的,小紅舌頭冒個尖。二狗子比阿春大四歲,他14歲那年,他娘喚了他到跟前,讓他自己出門討生活去,14了,是個小爺們了,可以養活自己了。
二狗子臨走前又跑去戲園子瞧阿春。
阿春除了學唱戲,還得洗衣做飯劈柴,不過她嘴甜,哥哥叔叔們喚著,就有人幫她把柴劈了,把衣晾了。不過燒火做飯還是得她自己來,二狗子去的時候,因為燒米湯,她手上被燙起一個大泡,正皺著眉拿針頭去挑。
二狗子幫她把泡挑破,擠出裡面的黃水,然後拿手絹按了。兩個孩子頭碰頭的靠在一起,二狗子就問:“你讓我親一口唄?”
阿春不同意:“親啥啊,我還小。”
二狗子說:“就親一口,往後我就走了,不能來了。”
阿春知道他要走,不光沒讓他親,反倒把他打了一頓,又罵:“要滾就快滾,杵我跟前賣個啥子乖!”
她罵著罵著就別過頭去,捂著眼睛騰騰騰跑柴房去了。
二狗子沒法,只好把院子裡一大堆柴給劈了堆好,還劈出了一小堆那種小塊小塊的,好方便阿春每天早上點灶的時候引火,又把院子裡兩大水缸給灌滿了,實在沒啥可乾的了,才從褡褳裡小心取出一個小鐵盒,放在灶臺上。
他娘給了他一小包銅子,縫在褂子裡。他從裡面取出來二十個,去洋貨店買了這個小鐵盒。
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記得,阿春說班子裡的旦角明珠姐就用的這種小鐵盒,盒子上面有個含笑的美人——明珠姐可寶貝了,每次只拿小指尖挑出一點點,摸在嘴唇上。有一回她給明珠倒